「老實點,」拖著她的人吼!
「頂風作案,倒買倒賣,還敢叫囂,我看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另外一個人說「帶回隊裡就老實了。」
駱喬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忍著痛開口「你們不能對我動私刑,不然我爸媽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跟你們說,我不是這縣城的人,我是城裡來的知青。」
「我爸是棉紡廠的廠長。」
「我家有的是錢,只要……只要你們肯放過我。」
「閉嘴,別瞎嚷嚷,老實一點,」話雖說得依舊兇悍,但是卻沒踹駱喬了。
只是嗤笑「你爹是廠長,你來下鄉?」
「怕不是腦子進水嘍!」
駱喬「……」
在別人看來,或許她是腦子進水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因為什麼下的鄉。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
人家只嗤笑一句「腦子不正常。」
駱喬被抓了,第二天許忠國就知道了。
作為向星大隊的大隊長,駱喬是向星大隊的插隊知青,上面肯定會通知他的。
聽到駱喬投機倒把被抓了,許忠國愣了好久,最後只低聲罵了一句「活該!」
駱喬被抓了,這邊出於人道主義還要通知她的家人一聲。
本來這個活是落在許忠國身上的,但因為駱甜也在向星大隊,許忠國就把這活轉移給駱甜了。
他從公社回去,直奔知青點去找駱甜。
駱喬去縣城倒賣東西,一晚上沒回來,駱甜已經擔心了一晚上了。
今天幹活她都心不在焉的。
眼看著這天又要黑了,駱喬還沒回來,駱甜正在思考是把這事告訴許忠國,還是她明天自個先去縣城找找。
若是駱喬出事了,還是跟許忠國說好一點。
若是沒出事,她就找了許忠國,到時候鬧得陣仗大了,駱喬肯定是要怨她的。
就在駱甜糾結不安的時候,許忠國來到了知青點。
「駱知青,駱知青,」許忠國站在院子門口喊。
駱甜聽到喊聲立馬就跑出來了。
經過前幾天顧家的事情,駱甜看見許忠國是尷尬的,她不似之前大方,有些拘謹上前,「大隊長。」
許忠國倒是一如往常,「駱知青,出事了。」
「快,你跟我去公社,借電話打給你家裡人,跟他們說一聲,駱喬被抓了。」
「抓……」駱甜身形一晃,差點摔了。
還好許忠國伸手扶了她一把。
等人站穩,許忠國鬆開手,面帶急色地安慰「駱知青,你要堅強啊!」
「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許忠國面上說得關懷備至,心裡卻啐罵:活該,自己一身毛,喊著別人是妖怪。
這下好了吧,夜路走多了,碰見鬼了吧?
真是活該。
駱甜不知道許忠國心裡想什麼,她也顧不上,她只慌忙轉身,「我鎖一下門。」
她轉身回屋,快速往身上裝了一些錢,鎖上門,就坐上許忠國的自行車,往公社趕。
許忠國到底是大隊長,在大隊裡本身大家迎面碰上他,都是會跟他打聲招呼的,更何況如今他後面還帶著駱甜,大隊裡來的知青。
大家更是要問一句,「大隊長哪裡去啊?」
「可是出了什麼事啊?」
就算對方不問後面一句話許忠國都是要說的,更何況對方問了,許忠國當即就剎住車,唉聲嘆氣地跟對方說「唉,別提了。」
「小駱知青姐姐出事了,在縣城投機倒把被抓了。」
「關起來了。」
「這不,我帶著小駱知青去縣城去,讓她給家裡去個信,也好讓家裡人知道這個事。」
許忠國見人就說,見人就說。
然後整個向星大隊就都知道了,駱喬投機倒把被抓了。
這一天晚上,大家也不急著做飯了,聚在了路邊蛐蛐這件事。
有人說,「你說這事會不會跟顧家有關係?」
「為啥跟顧家有關係嘞?」有人不解!
那人壓低了聲音「咋沒關係?」
「你們忘了,顧家兒子是幹啥的?」
幹啥的……
「在當兵啊!」
「是普通兵不?」
對方啞聲了。
那人攤手,「聽說就是那駱知青帶人去的顧家,那顧家肯吃這樣的虧?」
「再就是說,你說別人咋不辦廠,獨獨就顧家的兒媳婦辦了工廠?」
「工廠,那是別的東西嗎?」
「是咱這農村人能想的嗎?」
周圍啞了一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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