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結果她轉頭就被那些鄉下人害去勞改去了,這些個心思惡毒的賤人……」
她哭得悽慘,其他人卻都皺眉。
不知道是覺得她說得不對,還是覺得駱喬確實運氣不好,碰見了溫棠這樣惡毒的人。
沒人安慰的胡長秀哭了一會也是不哭了,她用手絹擦著眼淚,鼻涕,雖雙眼通紅,但那雙通紅的眼裡卻是盛滿了惡毒,「哼,不過這個賤人別想好過。」
「她以為男人在部隊當個小軍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舉報她男人濫用職權,她等著她那個男人跟她一起滾回鄉下去吧!」
「還有,她一個鄉下的小賤人,也想學別人想當廠長,賣東西?」
「我看她是痴人做夢。」
「等著,我先毀了她男人的事業,再對付她。」
「她敢毀了我閨女,我絕對不讓她好過。」
駱家和聞言只皺著眉說,「你做歸做,別大聲嚷嚷,讓人聽見了,到時候該怎麼看待我們駱家?」
駱家和現在提起駱喬跟駱甜的事,眉心就皺得舒不開。
原先下鄉還好說,最起碼是響應號召。
雖然看起來,好像有些腦子不太好。
但響應號召也有響應號召的好處,最起碼能落個積極青年的名頭。
駱家和本來都打算好了,只要駱甜跟駱喬能靜的下心吃苦,等上個兩三年,爭取兩個先進的名頭,他就有辦法把人弄回來,到時候還可以憑著這個先進青年的名頭,給她倆謀個好工作。
可如今這……
簡直是糊塗透了。
駱家和也是忍不住,「要我說,喬喬也是讓那家人養壞了,又不是缺少吃喝,何必做這樣的事?」
「她要是踏踏實實的……」
胡長秀立馬打斷「那能是她想的嗎?」
「她一個姑娘家,到那種吃人的地方,她吃不好,住不好的,就想著讓自己過的好一些,也能是錯嗎?」
「再說了,像這樣,互相兌換著票,物資的事,多少人干啊?」
「什麼稀奇事啊?」
「有誰會去舉報啊?」
「偏就那樣的鄉下人缺德,眼紅著長,看不得別人好。」
駱家和也就不說話了。
駱漢卿又掏了自己的手絹給胡長秀,換了個話題,他問胡長秀「喬喬跟甜甜的東西還在鄉下,要去收拾回來嗎?」
「得空了去收拾回來吧,回頭給她們寄過去。」
「馬上天冷了,在裡面也不好過,」駱家和說。
「行,我知道了。」
之後一家子都沒什麼吃飯的心思了。
一桌子菜,隨意的戳了幾筷子,就讓家裡的阿姨收拾下去了。
溫棠不一樣,溫棠胃口可好了,她吃完飯,還能再吃一個蛋糕。
坐在顧晏禮腿上,她吃一口,顧晏禮吃一口,或者兩人吃一口。
蛋糕太甜,人也甜。
甜到第二天,溫棠躺在床上人軟綿綿的,不想起床。
她想天生我材必有用,但能不用的時候,還是不用的好。
因為當個材料,得燃燒自己啊!
她沒勇氣燃燒自己。
「不過,作為美少女,生活休想如此輕易打敗我,」溫棠一句心靈雞湯,哄自己坐起身。
但是……
「其實只要我躺好,生活打敗我又有什麼關係?」
「它也會發現我艮啾啾的啊!」擁著被子繼續躺好。
「不行,天降大任於斯人……」
「我是活人,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我的腰……」如此反覆,仰臥起坐,溫棠發現挺費腰。
顧晏禮推門進來,就看見她捂著自己的腰,一臉慘(扭)兮(曲)兮。
「傷到腰了?」顧晏禮立馬上前扶住她的腰。
心疼地揉了幾下,就準備扛人下樓,並且保證「今晚陪你好好睡覺。」
「真的嗎?」
「等著哥哥好好表現。」
顧晏禮「……」
「你腰不疼了?」
「不疼啊,就是做了幾個仰臥起坐,一時間閃了腰。」
「砰,」溫棠被重新扔回床上。
溫棠一臉「受傷」手抓起被子遮面「嗚嗚,哥哥剛提上褲子,就不愛了嗎?」
顧晏禮「……」
沒等顧晏禮有下一步動作,溫棠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你剛剛去哪了?」她怕再晚一點恢復,自己就要被就地正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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