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在公社就是這樣說的,我只能說你是誣告。」
「對於你們的誣告,我會去公社說清楚的。」
「至於你們誣告我的代價……」溫棠的眼神掃過林家老二、老三媳婦,主要在駱甜身上,「希望你們也能付得起。」
林家老二、老三家的,一聽這話就急了,「不是,不關我們的事。」
「對啊,不關我們的事。」
「是她,」林家老二媳婦立馬指向駱甜,「是她出的主意,說是可以讓我們干成活,說大嫂是被你逼死的。」
林家老三媳婦也立馬點頭「對,都是她出的主意,我們……我們也是一時受得蠱惑。」
「而且,我們去公社我們什麼都沒用,都是她跟婆婆說的話。」
林老二家的也是猛點頭「對,我倆壓根沒吭聲,說話的都是她們。」
駱甜被背刺的說不出話來,整個的呆若木雞。
溫棠卻很滿意。
「既然你們沒說,到時候上面來人問,你們如實把情況說清楚就好。」
林老二、老三家的媳婦,就趕緊點頭。
鍾美仙心裡那口氣這才是順了,但依舊不忘罵人,「有些個黑心爛肺的,難怪命里有劫呢,原來是老天爺在提醒她,不要昧良心啊!」
「這旁的壞了,能救,良心壞了,可是不能救。」
她說著,就轉頭對著顧晏禮罵「你自己看看,你天天揣著好心,救的都是什麼人。」
提了顧晏禮,這之前罵人的那些話,罵的都是誰,不言而喻。
駱甜被臊的,一張臉通紅。
即使臉被臊得通紅,但顧家的工作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她還是不願意放棄。
所以在溫棠她們準備走的時候,駱甜還是忍不住問「你說你沒有以私,那為什麼別人家都能去幹活,唯獨景輝家不行?」
溫棠笑望著她,「每家每戶出一個人,我們招人的時候說得很明白。」
「怎麼?你沒問明白嗎?」
「當時,所有人都分家了,就你們家沒分啊!」
「怎麼,怪我嗎?」
「那……那現在分了,不行嗎?」
「當然不行,現在工作都是分配的好的了,我沒有臨時增加員工的打算。」
「可……可那些事,我之前都不知道,我是年前才跟林景輝結的婚,而且我和景輝跟家裡分家了。」
「難道說,以後大隊裡新嫁進來的媳婦都不能去你那工作?」駱甜追問。
溫棠一點不慌「你說這話提醒我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林景輝的名額給小慧了。」
「小慧是第一批被招用的員工,你們家不算一個人沒招,這事我也會跟公社說清楚的。」
駱甜才真正的慌,「你什麼意思?」
溫棠敲敲腦袋,「我記得你之前好像說過,你城裡來的,有文化有見識的,怎麼這麼淺顯的意思聽不明不白嗎?」
「一家一戶,一個名額。」
「記住,」溫棠豎起一根手指,「就一個名額。」
「我可不管你是前妻,還是後妻的,在我這就一個名額。」
「不然,要是有人鑽空子,結婚離婚的,這跟賣工作有什麼區別?」
「哦,對了,防止你繼續去公社胡說八道,我提醒你一句,小慧跟林景輝是去年過完年領的離婚證。」
「是在她工作之後,領的離婚證,所以林景輝的那份工作真的給小慧了。」
駱甜一張臉白的徹底。
溫棠就去扶鍾美仙「媽,走,跟那些表面像人的待一起,別給咱們也傳染的不像人了。」
鍾美仙一聽這話,立馬嫌棄的拍了拍胳膊,身上,「哎呦,可別沾染這晦氣的東西,我光是聽聽都害怕。」
婆媳倆陰陽怪氣完,就領著一大家子走了。
他們一走,邱月芳立馬從屋裡竄出來,先是確認人走遠了,然後才用眼睛剜向駱甜,「你不是說這事夠他們喝一壺的嗎?」
「我怎麼看著,他們想讓我們喝一壺。」
駱甜現在根本沒心思管誰喝這一壺了。
她滿腦子都是溫棠的話,屬於林景輝的名額已經給了他的前妻,王小慧。
如果林景輝身上已經沒工作的名額了,那她……
駱甜神色愈發的難看。
邱月芳眼看駱甜不搭理她,一副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心裡氣不忿,抬手就推上駱甜的肩膀「你給出的歪屁股點子,現在你倒是會裝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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