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溯溪想起自己方才咬傷的舌尖,想著估計是自己嘴中殘留的血腥味被安聞見了,立馬捂嘴道:「沒有的事。」
「溯溪,為什麼說謊?」安撐著身子跪在床鋪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浣溯溪。
浣溯溪被迫向後傾倒,用手撐住身子,正要說話,卻見安俯下身來,拽下她捂著嘴的手。
浣溯溪的力氣在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輕鬆就被其拽下,她正要張口說話,卻見安雙手輕捧著她的臉,輕哄道:「沒關係,痛的話舔舔就好了,我來幫你。」
話音剛落,浣溯溪立時瞪大了雙眼,雙唇被略帶強勢的堵住,舌尖的刺痛在不住的撫慰下轉為細細的酥麻之感。
她的意識開始有些飄忽,撐著身子的手禁不住抖了抖,最後失去了支撐的力道,人便摔倒在床鋪之上。
對於突然失去目標的安,面上出現了片刻怔忪,隨即便看向此刻微微氣喘的浣溯溪,再度傾身下來。
浣溯溪連忙伸手捂住安的嘴,讓其不要再靠近。
這時門外響起了珊瑚的問話聲:「小姐,你們還好嘛?需不需要我幫忙?」
浣溯溪慌亂的看向門邊,生怕珊瑚此刻推門而進,她張嘴欲要回話,卻在這時身子猛地一顫,一個透著些許嬌媚的驚呼溢出她的喉間。
安此刻抓著她的手,舌尖划過她的指節,正眸光閃閃的看著她。
聽到房中異樣的喊聲,珊瑚心中疑惑,有些擔憂的再度喊道:「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需要我進來嗎?」
兩邊情況都很是緊急,浣溯溪連忙一把將安拽進懷中抱住,以防對方再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口中急忙回道:「不用了,我們馬上便睡了,你和虎子也早些休息。」
聽到浣溯溪的回話,珊瑚放下心來,應了一聲,說道:「那我便回房了,要是小姐有任何需要,隨時喚我。」
浣溯溪連忙應聲,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遠,她這才長出一口氣,只感覺整個人都累的很。
但是她懷中的人顯然沒有珊瑚那麼好對付,安掙扎著從浣溯溪的懷中起身,然後伸手便去解浣溯溪的身上的衣服。
浣溯溪大驚,耳畔聽著安暗含著怒氣自語道:「這味道,討厭,溯溪快脫掉。」
浣溯溪奇怪,自己身上能有什麼味道,腦中思緒一閃,頓時想起方才自己曾將那黑貓抱在懷中,難不成安是在嫌棄她身上黑貓的味道。
見安這般執著,浣溯溪無奈,只得止住安的手,連聲相勸,說道:「我自己來。」
將外衣脫去,只穿著裡衣的浣溯溪抬手嗅了嗅,覺得應當是沒有味道。
安便一頭鑽進她的懷中,腦袋不住的來回蹭動,她的所處的位置敏感,浣溯溪禁不住身子微微顫抖,立時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