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溪,你怎麼?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見浣溯溪落淚,安慌亂的說道。
浣溯溪搖頭,擦去面上的淚水,珍重而小心的輕吻在安的嘴角。
「無事,我不過是太過高興,太過於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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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溯溪這一次不能久留,明日早上她就得回岸上盯著,是以兩人牽著手重新回到了船上。
「那山洞裡這麼多財寶,找起來要費不少功夫吧?」浣溯溪翻看著安的手,發現上頭依稀還能看出一些先前傷口留下的痕跡,頓覺心疼不已。
「我與你的事,不可同尋常人家一概而論,不需你去受這般苦。」
「深海之中,諸事我都無能為力,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若是受傷,怎麼辦?下次再也不許這麼做了。」
安摟著浣溯溪的胳膊,面上一派甜蜜,她掰著浣溯溪的手指,有些得意的說道:「沒關係,大海是不會傷我的,你是人類,別人能給你的我自然也能給你,怎麼能因為我讓你受委屈。」
浣溯溪心中柔軟,仰面倒在被褥之上,心中百感交集,口中感概道:「都說溫柔鄉最是醉人,我現在算是明白了。」
「溯溪喝醉了?哪裡有酒?」一聽這話,安的眸子亮了,目光四下在船艙中搜尋。
浣溯溪失笑,自中秋那一晚後,她就禁了安的酒,安倒也聽話,只是隔三差五的總要在她這探探口風。
故作嚴肅的板起臉,浣溯溪眉梢一挑:「怎麼又想喝酒了?這酒當真這般好?若是這以後我都不許你喝酒,你可同意?」
其實浣溯溪說這話也不過是說著玩的,不過是酒而已,若是安實在嘴饞,情況允許之下,偶爾貪杯兩口也無事。
安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不行,我要喝,有一種酒我一定要喝。」
她說的鏗鏘有力,浣溯溪抬眼,安的態度還從未這般強硬過,到底是什麼酒,讓她這般執著?
「什麼酒非喝不可?」
安嘴角噙著笑,低頭看向下方的浣溯溪,長發自她肩頭灑落,將浣溯溪攏在裡頭,一時間浣溯溪目力所及之處儘是安的容顏,所處一下都顯得分外私密起來。
看著安如大海般幽深的眼眸逐漸泛起妖冶的漣漪,浣溯溪的耳邊響起了安柔媚的低語。
「自然是我與溯溪,洞房花燭夜的,交,杯,酒。」
末了,她手指划過浣溯溪秀挺的鼻樑,落在珠潤的耳垂之上,輕輕的揉捏著。
雖未靠近,但那話語就好像貼的浣溯溪的耳朵之上竊竊私語:「如今我親也提了,溯溪也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