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一剛把信件放下就見桌面上緩緩顯現出第二封信。
打開信就看見第一個副本的規則。
西寧地宮規則:
1.地宮裡存在著危險,請注意他們的視線是否落在你的身上。
2.身為陪葬品不能離開陪葬坑,沒有人會保證你的安全。
3.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披著人皮的鬼,或許你也是。
4.請不要驚動墓主人,它們和他們並不好惹。
江綰一看著信上面的內容喃喃自語道:「地宮?陪葬品?那裡頭豈不是有很多寶貝?」
江綰一還在思索著忽然這封信就飄到空中自己燒了起來,隨即一股黑煙襲來,天旋地轉後,江綰一隻覺得自己身子一輕,整個人掉入了一個宛如泥坑的地方,無數的沙泥撲面而來像是要把自己活埋了。
江綰一拼命地揮舞著手臂,將那些塵土從自己身上撥開,可奈何那沙土越來越多,直到把自己整個人都埋了進去。
江綰一是在坑裡閉著眼睛往外刨著,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感知到了外頭的空氣,空外頭的空氣並不好聞,是一股濃重的泥土還混著鮮血的味道。
江綰一用手撥開自己眼睛上的沙土,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已經身處一個昏暗的地宮中,地宮四四方方的周圍的石牆上面點著幾盞晃悠悠的長明燈,而在自己的周圍也有幾個奇怪的人從土裡爬了出來,睜開了眼睛。
地宮裡的人加上江綰一自己總共是四男三女。
其中一個年紀較小個頭較矮的男子這費勁的幫著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清理他身上的泥土。
矮個子的男人對著年紀大的男人說著:「師父你沒事吧!」
幾個人總算是把自己身上的土清理乾淨了,面面相覷之後,大家都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量著四周,最後圍坐在一起開始介紹自己。
矮個子的男人先開口了:「你們都注意到城市大屏幕上的那幾個大字了嗎?我們進入了怪談世界,我們是被選中的人。我叫羅肖是一名工匠,我身旁的是閆叔我師父。」
羅肖指了指坐在身旁的年長男子,閆叔點頭道:「我們都是工匠。」
閆叔身旁的是一個面容清冷的女人,她冷冷地掃視著眾人,說道:「我叫周黎黎,我生前並不需要工作,所以沒有職業。」
羅肖看著周黎黎一臉的羨慕:「不用工作,那就是大小姐了。」
周黎黎的身側是一個抱著雙腿蜷縮著的女子,她看著有些瑟瑟發抖,眼角還有些淚痕,小聲出口道:「我……我叫梨花……」
「梨花?」羅肖疑惑道:「你沒有姓氏嗎?」
梨花咬著下嘴唇有些驚恐和隱忍,沉默片刻才又回答:「我從小就被當成貢品培養,不知道父母是誰。」
「貢品?」羅肖驚呼。
此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這個身份大約是和這個場景最貼近的了,難怪她會這麼害怕。
輪到江綰一自我介紹了,江綰一思索了一會兒,隨即緩緩開口道:「我叫江綰一,我……我是個協調者。」
這是江綰一在現實世界裡的工作。
羅肖托腮道:「協調者?那是個什麼職業?」
江綰一露出招牌式的微笑道:「幫助貓貓狗狗找到回家的路,我會一點動物學。但是說的不太好,有的時候會跟動物們吵起來。」
此話一出耳畔傳來了輕笑聲,是坐在江綰一左側的男生。
是一個白白淨淨的高大男子,男子瞧著年紀約莫二十來歲,面容年輕可眸子卻是深邃且充滿著故事感的,男子樣貌出眾,上揚的眼角帶著攝人心魄的魅力,嗓音更是宛如清泉般,開口道:「我叫許肆年,我母親生我的那年剛好乾旱四年結束,我的工作是畫家。」
江綰一看向許肆年的手,他的手細細長長的竟然比自己的手指還要好看不少。許肆年似乎感知到了江綰一的視線,衝著江綰一微微一笑。
江綰一默默收回了視線,看向最後一個男人,他年紀看著跟許肆年差不多大,但是面容很冷,和周黎黎最大的區別就是周黎黎的冷漠是面容上的,可這個男人卻好似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疏離感和冰冷感。
「我叫南圩,殺手。」簡單且乾脆的介紹。
南圩一開口江綰一都覺得周圍的空氣又冷了幾分,小工匠羅肖更是打了個哆嗦。
最後還是閆叔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道:「我剛才看了一眼四周我們好像被關在地宮的其中一間內室中,看這個規模,這座地宮肯定是個大墓,而我們所在的位置我覺得特別像陪葬坑。」
周黎黎淡淡開口道:「規則上不是都說明了嗎?身為陪葬品不能離開陪葬坑,很明顯我們都是陪葬品。」
江綰一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家都很統一的被換上了素色的對襟衣衫,就好像穿越了千年,一群本該隨著王一起死去的陪葬品忽然活了過來。
江綰一動了動自己的手腕,感覺自己和這具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建立起了良好的連結,能夠相對和諧的共處了。
閆叔又說道:「這還只是第一個怪談副本,應該不會太難,我們應該只需要離開這裡逃出去就好了。」
周黎黎有些不耐煩道:「規則都說了不能走,還非要離開這裡,被怪殺掉怎麼辦?」
聽到怪,梨花抖得更加厲害了。
江綰一側頭看向周黎黎,眼神單純問道:「什麼是怪?」
周黎黎看向江綰一面容一滯,說道:「就是副本里最可怕的東西,他們會把你很殘忍的殺掉,就比如分屍、火烤或者是變成怪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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