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子也這麼大一個人了,鹽和糖都分不清?真真是笑話。」李二媳婦嘲諷道,「再說大嫂子過日子節儉,沒鹽了手指頭往菜里攪一攪,也是一頓。」
「不就是抓你把糖嗎?至於說這麼些閒話嗎?我這糖也不是為自己抓的,你侄每日出去給人做短工累個臭死,喝你點糖水不過分吧。」李大媳婦振振有詞道,偷糖偷的十分理直氣壯。
李二媳婦惱火道:「他累是誰害的?他是給我家做活累的?該得著我們心疼?我這糖也是每天有利息賒來的營生,便宜點給你算,一把一文錢你抓啊!」
李大媳婦面上訕訕的,手中的動作卻重了起來,摔打著將糖放回了罐子里,最後還捏了一撮放嘴裡含了,臨走前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還妯娌呢。」
那時候還沒開始賺錢呢,點心也才剛剛開始做,幸虧是沒有賺錢,不然招惹得起那家人嗎?
大虎挺大個小伙子了,又每日被他二叔帶著找活計賺錢,自然沒那閒功夫和臉皮去李二院裡拿東拿西,李大媳婦沒臉沒皮的偷偷過來,也會被李二媳婦臊回去,可兩個老的過來呢?活沒治,一句我要到官府告你們兩口子不孝就能將李二媳婦治的死死的,她的柱子將來還要讀書上進,需要臉面。
所以,當真真實實的錢到手里了,李二媳婦卻犯起了難,外人還好家賊難防啊!著重思索起了藏錢的事兒。
惠娘在縣城逛了一圈,仔細瞧瞧城裡孩子都在穿什麼布料和樣式的衣袍,牢牢的記在心裡,一會兒到了布莊也給宣哥兒買那種布料。
李二媳婦看著惠娘暢快的花錢,十分羨慕,小兒的衣料用不了幾尺布的,她想了想家中的柱子,還是搖頭嘆了一口氣,柱子身上那件衣服是他爹的衣裳改的,才打了兩個補丁,還能穿,小孩子也不要好,家裡花錢的地方還多著,等再攢攢吧,過年的時候再給柱子量布。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可還是隨惠娘去了布莊,她就看看,不買。
此時的謝宣正被放在顏斐處玩耍,自打確定了拜顏斐為師後,只要惠娘進城就把謝宣也捎上,讓謝宣去陪陪顏老,不是謝家要求的,是顏老要求的,說師徒之間要多親香親香。
顏斐正奉聖令修史,雖然不在兩京之中,但縣學府學典藏的書籍他都是可以隨時翻閱的,所以他在永寧縣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縣學裡查找資料。
謝宣每次進城去縣學找他十有八九能找到,為了方便,顏斐特意給他一塊小牌子,縣學的人看到小牌子就不會再阻攔他,廢話,顏老的寶貝乖乖徒,他們奉承還來不及呢,誰敢攔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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