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宣搖了搖頭道:「他現在滿心滿眼準備當新郎官呢,哪裡顧得上我?」
裴翎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我爹倒是說了一些。」
「你爹說啥了?」謝宣好奇的問道。
「大抵是讓我時刻謹慎小心的話,還有就是不可表現的過於聰明,至少風頭不能蓋過太子殿下去。」裴翎說道。
「哦,明白了,你爹讓你裝笨蛋。」謝宣一言以蔽之,精準總結道,「你不覺得離譜嗎?太子選你當伴讀,不就看你家世不錯,人還聰明嘛,你若木木訥訥的像個呆頭鵝,太子選你幹嘛?這樣的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嘛!」
裴翎點點頭,若有所思道:「好像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你呢?你會怎麼表現?」
謝宣挺了挺胸膛道:「我以為太子知道的。」
「知道什麼?」裴翎追問道。
「知道他沒我聰明。」謝宣邁著囂張的小步伐進了清墨軒賣紙的隔間。
裴翎:「……」自己好像明白了,謝宣為何總挨顏夫子的打,他就欠打!多囂張啊!
謝宣抱了一沓最上乘的熟宣出來找店家結帳,裴翎又問:「你不是說你不用嗎?為何還買這麼多?」
「給我爹的,我爹他用。」謝宣解釋道。
離謝宣進宮伴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惠娘提前給他縫了個鹿皮小包,往裡面塞了幾根上好的毛筆和《大學》《論語》等書,然後千叮嚀萬囑咐道:「到了資善堂要聽夫子的話,勤奮好學,友愛同窗,跟同窗打成一片。」
謝宣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到了上學那日,謝徽親自帶他進宮,當祖父的又是另一番說辭了,謝徽沒正經上過學堂,他都是在軍中學會讀書的,也不知道學堂里的孩子都是如何相處的,他怕大寶孫挨欺負,於是著重囑咐道:「資善堂的孩子除了皇子皇孫就是世族子弟,難免有幾分驕矜氣,他們若想欺負你,你也別慣著,能打則打,只要打不死問題就不大,有啥事爺爺給你兜著,可千萬別挨了旁人的欺負,像你爹那溫吞的性子我看著就不好,受了氣只會往肚子裡咽,多憋屈,咱不興這樣的,記住了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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