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金金!!你好大的口氣!!」這些條件連利野都驚的坐不住了!
大齊的重臣也紛紛面面相覷,只有謝壑端坐在座位上不動聲色的飲茶。
利野一看謝壑不動如山,他不禁氣急道:「這大齊的家到底是齊氏當還是聞金金當?」
謝壑展眉一笑道:「汴京一役,興慶軍居功甚偉,他們有權提條件。更何況他所提的條件都是在為大齊考慮,半點私心都沒有,在大齊一向是以江山社稷為重,吾皇如此,聞人氏亦如此。」
「好!好一個以江山社稷為重!」利野怒氣沖沖的看著謝壑,直言道,「聞大人所提條件,恕難從命。」話音未落,他便欲起身離開,也並沒有人出來打圓場,他不由得更氣了,不禁出口威脅道,「我剛剛的條件已是兀目人的底線,謝大人不肯答應,那麼好,不日你便與我兀目五十萬大軍談吧。」
謝宣噗嗤一聲笑了,他目光炯炯的盯著利野說道:「你說戰,那便戰吧。」
利野忽然渾身打了個冷顫,一旁的兀目副使不由陰陽怪氣的出聲道:「喲,硬氣起來了?」
「興慶軍里最能打的原也不是我和姐夫,你猜猜我們興慶第一武將現在在哪?在做什麼?」聞人鳴開口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了!興慶第一武將是聞鐵鐵!!不是聞金金!!
這次打敗阿目先的是聞金金和聞人鳴,那聞鐵鐵呢?!
兀目使臣瞬間驚出一層冷汗來!
在場的汴京官員都神色不一的打量著聞金金和聞人鳴,只是此次主持和談的是謝壑,他們即便有再多的分歧也要以謝壑的觀點為準,此時謝壑什麼態度,他們便是什麼態度。
兀目使臣向來挑軟柿子捏,見興慶軍方面如此強硬,便轉頭看向汴京的大臣道:「這就是你們齊人的誠意?」
謝宣將手中的白玉杯擲在桌案上說道:「誠意?爾等無故攻我國都,戰敗之後卻問我們要誠意,這不地道吧?!」
兀目使臣頓時一噎,甩甩袖子,惱羞成怒,他們本來可以拖著和齊人互相扯皮的,可阿目先是兀目當朝太後最寵愛的孫子,兀目朝廷那邊催的急,使臣們接了這個燙手山芋,只想快點交差,遂此時被聞金金別了兩句,也只是氣憤,沒底氣離場,談判還得繼續下去。
利野迅速在心中分析了一下利弊,聞金金提的每一項要求都是在兀目人的臂膀上取血割肉,要是連這個都能答應了,等他回到兀目也無甚立錐之地。
利野垂眸凝思片刻,復才抬頭說道:「貴邦長於步兵,也沒什麼養馬的經驗,聞大人亦知飼養一匹戰馬的成本,張口要戰馬恐怕未經深思熟慮吧,更何況這次的馬匹不是為作戰而挑選的,是為了迎娶貴邦公主而備的。本官還是那句話,如果能娶到淳安公主,這些作為聘禮也未嘗不可,便是真定府北界那塊地方留著給公主做封地也使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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