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家里兩個男人都死了。
年輕的背後扎了一把菜刀,死在院子裡,死不瞑目。
老的死在了他們夫妻倆住的西廂房裡,後腦勺磕在地上,血跡蜿蜒成了一條小溪,同樣也是死不瞑目。
「這怎麼回事?」
「七叔不是今天才回來嗎?怎麼就……?」
「這不是光齊的房間嗎?七叔怎麼在這?不會是光齊媳婦……」
「一定是她偷人被發現了,就夥同姦夫先害了七叔,又害了光齊。」
「這也太惡毒了,應該浸豬籠!」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兩三句話就定了婦人的罪。
他們一個個地把婦人圍在中間,似乎要現場幫慘死的父子倆報仇。
婦人像是完全沒想到這些人會這麼猜測,當即大聲哭訴——
「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可能同時對付他們兩個?」
卻有人說:「就你那潑辣勁,過年都要和大老爺們搶著去拉豬,誰知道不是你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得手的?而且不是還有你那姦夫嗎?」
「光旭家的,你說話要講良心!不能因為我罵你偷我家菜苗,你就把我往死里逼啊。」
婦人一邊反駁,一邊哭出撕心裂肺的模樣。
她說:「是七叔……是七叔不知道怎麼了,回來趁我休息想對我圖謀不軌,正好光齊回來,氣急推了七叔一把,七叔氣不過拿了菜刀砍他,他們爺倆就……就成這樣了。」
他們這個村子四代內都有點沾親帶故,所有人都按照村裡的大排行來記,比如齙牙男他爸是那一代第七個孩子,這一代光字輩就都叫他一聲「七叔」。
親生孩子也會按照排行,跟著其他小孩一起按照排行叫自己爹,所以婦人叫她公爹「七叔」。
婦人這麼說好像也有點可能,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麼梁七叔會在他們夫婦的房間。
而且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互相都很熟悉。
梁七叔的老婆,就是光齊他媽,去年因為一件很小的事被梁七叔打斷了腿,現在還關在他們家的豬欄里勉強活著。
從那以後,梁七叔就經常在外面跑,給別人做點零活賺點錢,再拿著一半的錢去街上找小姐。
村裡有些人聽說梁七叔這次在外面打牌輸了錢,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找小姐了,要說他這次回來對兒媳婦起了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有幾個和梁七叔交好的人,前幾天還聽他開玩笑,說等光齊有錢發達了,就再去買個漂亮又聰明的媳婦給他多生兩個聰明孫子,現在這個不要了可以給他。
婦人見大家議論紛紛,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副要把她拉去以命償命的架勢了,就繼續哭訴。
「我家明明可怎麼辦哦?突然沒了爹,我們孤兒寡母以後可要怎麼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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