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什麼？」
「我的經紀人這兩天都在說，這檔節目的流量全被姜葉和姜舟搶走了，我晚上直播的時候，直播間都沒幾個人……」
柳青青原本是想和程清韻推心置腹。
結果她這句話剛說完，就收到了程清韻一個帶有嘲諷意味的眼神。
「我和哥哥的直播間還有很多人啊。」程清韻微微抬起下巴，一臉驕傲地說道：「網紅和真正的藝人還是有差別的？至少我哥哥的真愛粉每晚都會過來守著他，他們不爬牆的。」
柳青青：「……」
她真是每和程清韻多待一秒鐘，就會多討厭對方一點。
「那你有關注過姜葉他們直播間的人數嗎？」她強忍著怒氣，用儘可能平淡的語氣問。
程清韻被問得一愣。
她不想說話，用沉默拒絕回答。
「你應該有看到吧？他們一個直播間的人數，比我們所有直播間加起來的都要多幾十倍。」
「那又怎麼樣？」程清韻兩隻手緊緊地絞在一起。
這是她克制情緒時會不自覺做的小動作。
「他的流量又不是我們能比的，還不是因為禹丞哥哥不在。」
不提周禹丞還好，一說起周禹丞，柳青青都覺得牙疼。
周禹丞節目錄到一半被警察帶走，雨滴們現在還在網上給他站台，抨擊那對夫妻是對家買來給他潑髒水的，甚至還內涵那個「對家」就是姜舟。
柳青青試探過程清韻，想知道她知道多少，結果程清韻給她的感覺是，她好像對此事完全不知情。
程清韻和那些雨滴一樣，也都堅信周禹丞是被污衊的，覺得周禹丞一定能潘安回來。
甚至還妄想著等周禹丞回來後，給姜舟點顏色看看，再回到節目一開始時他們穩壓姜舟姐弟一頭的情形。
柳青青還想去試探程崇竣。
不過她都只來得及開了一個頭，就被程崇竣的眼神嚇退了，後面也不敢再多試探。
不清楚程崇竣知不知道其中內幕，柳青青卻是實實在在的目擊證人。
因為她見過陳桑桑。
還是在她們姐妹倆共同服務過的那個老男人的床上。
那人是周禹丞的大金主之一，聽說和周禹丞也有非同尋常的關係，不過這只是聽說，她也不敢確定是不是真的。但陳桑桑的父母控訴周禹丞殘害未成年，確實不是作假。
還記得她和柳朝雨第一次被帶著去見周禹丞時，周禹丞正在和幾個藝人聊天，當初周禹丞說了一句話，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大概意思是，在名利場上拼搏，可以為了資源不擇手段。殺人不一定需要償命，只要背後的關係夠硬，這世上人很多的，死一兩個不足為奇。他們既然踏上了這條路，就要把所謂的遵紀守法拋到腦後，太講規矩的人沒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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