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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山如今尚未而立,年輕得很,未來在江湖上還能叱吒很多年。少主尚年輕,如果能與霍青山交好,大有助益。

誰料霍青山還未見到,少主先被一個女子吸引了。

秦九聞言也是驚詫:「足下是……?」

他打量這戴斗笠的男人,記憶中找不到能對上號的人。但當他將目光投在那柄拍在桌上的刀時,忽然面色大變,認出這男人是誰。

「原來是您老。」秦九忙上前行禮,把秦少主擋在身後,「多年未見,我們宗主十分掛念。」

不怪他眼拙,實在是這人雖好精食美食,但對穿戴一事是十分隨意的,從未做過這等錦衣絲履的鮮亮裝扮。

且他行走江湖雖常用化名,但也沒有這般遮遮掩掩過。

何況這次葉城之事,他是主角。

想像中,他該是高來高去的,像從前那樣。

秦九恭敬給單輕火道歉:「我家少主年輕,不知者不罪,還請您大人大量。」

單輕火道:「叫他爹好好管教他。」

別看著別人家的女眷好看就跟蒼蠅似的往前湊。

秦少主還想說話,秦九已經給了他一肘子,拖著他匆匆離開了。

紀囡毫不在意秦少主這樣的小蒼蠅,反正是被單輕火趕跑了。

她問:「你還認識他爹啊?」

單輕火嗯嗯道:「以前打過交道。」

紀囡道:「你朋友真多。」

單輕火又嗯嗯,不多說話。

他們這一桌有美人,又有人生事,生事的人還有不少人認識,是白素山天靈宗的秦少宗主,自然引起別人的注意。

然後不知道從哪一桌開始有人閉上了嘴,一桌一桌跟傳染似的都安靜了下來。

紀囡喝了茶,低頭吃了兩塊點心,咀嚼著抬頭忽然察覺不對。

剛才還熱熱鬧鬧的茶肆里,現在安靜得能聽見每個人喝茶咽水的聲音。

「怎麼回事?」紀囡腮幫子鼓鼓,嚼著點心,納悶,「怎麼沒人說話了?」

剛才不是一桌桌高談闊論聊霍青山聊得都可開心呢嗎?

也有人猶豫想起身來打招呼的,被同桌人按住,微微搖頭。

那人攜著女眷,斗笠遮面,擺明了不想被人打擾,不要去自討無趣。

同伴便遺憾放棄了。

單輕火說:「都有事呢,說話多耽誤時間。你慢點吃,不著急,吃完我們進城投宿。」

紀囡說:「那霍青山到底什麼時候到?他要是一直不來,我們也等他一個月半個月的不成?」

她聲音不小,茶肆不大,棚子裡的人都聽到了。

有人「噗」地從鼻孔里噴出了茶水。

第9章

單輕火說:「霍青山明天就到了。」

說的太篤定了,以至於紀囡詫異又狐疑:「你怎麼知道的?」

「……」單輕火忙轉頭四看,「我剛才聽人說的。」

「大兄弟!」他選中了隔壁桌的一個紅臉膛大漢,「我剛才聽見你說的,霍青山明天到是吧?」

他把「是吧」咬得很重。

紅臉膛漢子瞠目結舌。

同桌踢了他一腳,他反應過來忙拍著胸脯保證說:「是,俺有可靠消息,霍大俠明天就能到了!」

同桌几個人也紛紛道:「是是是,一定能到,就明天。」

單輕火問:「明日幾時來著?我記得是巳時?巳正?」

不能太早,紀囡這些天養成了睡懶覺的好習慣。

那桌人紛紛道:「對對對,巳正!」

這些人看她的目光都不討厭,甚至有種十分恭敬乖巧的感覺。紀囡現在跟著單輕火學會了禮貌,把嘴裡點心咽下去:「謝、謝謝啊。」

單輕火斟了茶給她端到嘴邊:「順順,別噎著。」

大家不約而同地別過頭去,看天看地看自己的鼻尖。

兩人歇夠了離開茶肆,沒走多遠就聽見棚子裡忽然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怎麼回事?」紀囡納悶回頭。

突然又都長嘴了,在說什麼呢?也聽不清楚。

單輕火攬著她往前帶:「走,我們進城,好好收拾收拾,都是土。」

兩個人駕著馬車往城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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