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撐表情,穩住聲線,試探道:「你悠著點,老胳膊老腿的,別搞得舊傷復發。」
冬國泰淡淡瞧他一眼:
「撐不住了?」
「誰撐不住了!」
冬烈嘴上硬氣,心裡暗暗發苦,國泰同志屬牲口的吧?
又過了一會兒,見冬烈汗水打濕了頭髮,眼神也有點發軟,冬國泰這才慢悠悠的停了下來。
冬烈先是鬆了一口氣,而後想到自己還有一半的量,悲傷到眼前一黑。
他忽然感覺,好像哪裡有點不對。
「姿勢別變形!」冬國泰拿捏著少年的性子,「你不會是撐不住想偷懶吧?真撐不住就直接說出來。」
冬烈咬牙:「閉嘴!」
冬國泰還真閉嘴了,但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截樹枝,就握在手裡,繞著冬烈轉悠。
看到哪裡姿勢變形了,或者哪塊肌肉散了力,就往那裡不輕不重地抽兩下,提醒道:「注意力集中,動作到位。」
冬烈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他手上的樹枝。
說不是早有預謀都沒人信!
等到這場難熬的訓練結束,冬烈渾身衣服都被汗水浸濕,支撐蹲起的左腿最為難受,整條腿好像變成棉花,肌肉抖得不停,酸軟到整張臉都控制不住的皺成一團。
他直接躺在地板上,任由冬國泰幫他處理顫抖得厲害的肌肉。
他悲憤:「爸,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嗯,被你吃了。」
冬國泰表情不變,只是手上力道稍加了兩分。
這點力道,直接把在思考「狗和良心」的冬烈刺激得「嗷」得一聲悲慘嚎叫。
冬烈條件反射地想翻身掙開,卻被一雙手穩穩地按住,酸楚激得他直捶地。
「跑什麼跑?按完上冰。」
冬烈:?
見冬烈一臉「我在心裡大罵你」的咬牙表情,冬國泰忍俊不禁,忽然體會到了坑兒的快樂。
冬烈覺得這是赤#039裸#039裸的報復!
直到他自己再次被冬國泰推上冰場,他精神一振,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滑起來整塊冰都不一樣了,絲滑!
恢復了點力氣的腿還是發虛發軟,但不知是不是教訓太過慘烈,肌肉都下意識拒絕那些小動作。
他一圈一圈慢慢滑著,感受著腳下細微的變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老小子,有點東
西啊!!
冬國泰瞧著他興奮的樣子,發現他剛被狠練一頓,轉頭自顧自就能傻樂起來,先是暗中鬆了一口氣,又不由笑罵,「小混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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