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男,四十二歲左右(足跡)、身高一米七七,籍貫湖南一帶(畫像),右腿曾有骨折傷,早年有混黑經驗(心理側寫)……
金鯨,男……
一張簡單素描很快呈了上來。
儘管金烏也做了遮掩,但著實小瞧了國內刑偵工作畫像師、足跡專家等警察的專業能力。
整個指揮中心大多數人都忙得團團轉。
冬烈就比較悠閒了。
對面都斷電斷網跑路了。
他還能做什麼?
人那些正經警察要忙工作,也不會來找他個少年人。
四個少年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太可惡了!」
「不是人!」
「我氣得恨不得鑽進屏幕里揍人!大哥,我剛剛搜集了好多素材,到時候全都給播出去,看他們拿什麼去騙人!」
「田招娣,你肯定不知道,我剛剛在那邊聽到有人誇你了。」潘曉岩一臉興奮地說,「我聽到那邊的警察,誇你也不可小覷,深藏不露。」
田招娣眼眸明亮,透著驕傲:「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教的!」
「大哥,你說我以後能當警察嗎?」石飛頂著一頭火紅的頭髮,有點期期艾艾的樣子。
冬烈:?
這是受激勵了,還是跟著他爸學擒拿術,被洗……被教育了?
「膽兒咋這么小呢?」冬烈拍拍他的肩膀,指著周塔給他看,「瞧見沒,要當就奔著那種去。你可是殺馬特貴族!貴族!!有啥不能幹的?」
冬烈的語氣太理所當然了。
好像跟早上出門買個包子吃一樣正常。
石飛:!
對哦,他是高貴優雅的殺馬特貴族!
他不由傻笑著撓頭袒露心聲:「其實我沒完全想好,就是守在這裡頭,看這麼多警察聯合大行動,打擊詐騙團伙,我感覺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好像要跳出來了一樣。」
那些騙子騙人,不就跟他爸打人一樣可惡嗎?
不該是這樣的!
為什麼要家暴,為什麼要騙人?
受害的人會痛的。
冬烈薅了一把他的頭髮道:「沒想好就慢慢想。」
石飛正感動。
「反正你還要從初中補起,還有時間。」
最近在背單詞的石飛瞬間痛苦面具。
這玩意兒背完睡一覺,第二天就從腦子里溜走了。
怎麼就不能跟招式一樣,學了就不會忘呢!
他瞬間蔫掉:「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