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都朝窗外看去,周予安卻一臉期待的看向江嶼白。
江嶼白嘆了口氣,抬起胳膊摟住了周予安的脖子,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想開我弄錯了聯姻對象。但是和你相處的這幾個月里,我的確……對你動心了。一生一世什麼的,其實不用你說,我是個很專一的人。如果你也愛我,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
肉眼可見的,周予安的唇角勾了起來。
隨著煙花的炸開,兩人擁抱在一起,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吻接到一半,江嶼白仿佛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啊……對了,我剛剛就一直想問了,你弟弟是不是……受?」
周予安:……
周予安一臉無語的看向江嶼白,說道:「在我們接吻的時候,你可以不去想別人嗎?」
江嶼白吐了吐舌頭,主動奉上軟綿綿的嘴唇,重新吻住了周予安。
與此同時,周時衍被沈岳拽進了酒店的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後,冷眼看向對方,低沉的聲音傳來:「說說吧!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要走?」
周時衍委屈巴巴的別過臉,氣的不想和他說話。
沈岳無奈,按住他的肩膀道:「周時衍,我只是個普通出身的生物學博士。你們周氏家大業大,我自認為配不上你。可你也是厲害,死纏爛打追到了國外。我一開始的確想迴避,可人都是有感情的。你為什麼能在我好不容易動心後一走了之?是拿我當日本人耍嗎?」
周時衍的眼睛亮了亮,問道:「唉?岳哥……你……你的意思是?」
沈岳點了點頭:「沒錯,我確實喜歡上你的,你滿意了吧?」
周時衍的唇角比AK都難壓,唇角勾的仿佛能掛兩桶油,卻又被沈岳一把按住肩膀,嚴肅道:「所以,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一走了之了吧?」
周時衍小聲咕噥:「我……我聽說,你的導師要把他的女兒嫁給你……」
沈岳皺起了眉,無語道:「捕風捉影的事,你就連問都不問一句立馬給我判了死刑?」
周時衍又道:「不是,我看到你和導師的女兒在咖啡廳吃飯,桌子上還擺著玫瑰花。你們有說有笑,般配的不得了。我當時就覺得,你可能真的是直男,我對你死纏爛打也沒意思。所以……所以就……」
沈岳嘆了口氣,突然勾起了他的下巴,深深吻住了周時衍的唇,直接把周時衍給吻懵了。
唇分後,沈岳問他:「現在,你還覺得我是直男嗎?」
周時衍臉頰紅紅,害羞道:「那……那誰知道呢,接吻而已,誰不會……」
下一秒,沈岳直接把周時衍抱了起來,扔進了酒店裡的沙發上。
他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找出了一些此時所需的東西,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臉已經紅透了的秀氣男生道:「哦,所以,我現在是不是必須要證明一下什麼,才能讓你斷定我是不是彎了?」
沈岳低首吻住了周時衍,不論是身體還是靈魂,周時衍都覺得得到了升華。
他追了三年的人,終於追到了手,而且……體驗感好像還不錯,他還挺喜歡的。
第二天,兩條文娛新聞衝上熱搜,周氏兩兄弟同時脫單,大哥訂婚的同時,二弟也官宣了男朋友,是國外某大學的清貧校草,但如今已經拿到了博士學位,據說要歸國工作,報效母國。
至於小W,見習系統在完成了宿主的最後一個心愿後,從江嶼白的識海中解綁,又開始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另一名宿主。
張森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因為身上背了數條人命,被判了死刑立即執行。
真正的劉建雄康復回家,終於和妹妹劉中蕊兄妹團聚。
在一個寧靜的午後,劉建雄拿了一束玫瑰花,探望還在醫院康復的江嶼森。
江嶼森不解的看著他手上的玫瑰花,劉建雄說明了來意:「我知道……是我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了困擾,我想儘可能的彌補自己的過錯。」
「所以……我可以追你嗎?」
江嶼森:???
完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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