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清二楚。
曲宅老少，都是他的耳目。曲存姿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及时向他汇报。
那少女在存姿的新婚夜失踪，音讯全无，走时，没有带走一件东西。
那女人，被他掌掴，一耳光下去，牙齿打掉几颗……
那女人喝的堕胎药，是曲存姿亲手所下。
在老头子得到的一切情报里——这一切，全是曲存姿指使。
“小子，做人总得有点道义，你太毒了，一点人性也没有，你不会有好下场……”
老人骂得累了，停下来。
曲存姿满头满脸青一块紫一块。
老人没有手下留情。
他是他的独生子，生了三个女儿之后，才得到这个儿子，并且是晚年得子。生这个儿子的时候，妻子已经45岁了，因为身体损耗极大，伤了真元，没几年就过世了。真是用性命博来的。所以，爱逾珍宝，从来没有动过一指头。无论曲存姿怎么胡闹，怎么折腾，他们都没责打过。
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