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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清泉有異心。」清歡嗓音沙啞,十分虛弱,「這幾日有位女子日日到府衙門口喊冤,屬下覺得奇怪,就混入衙門看了她夫君的屍體,那人竟是被微蘭毒死的!朝青從不對普通百姓出手,屬下多方探查,竟發現清泉將微蘭賣給了南興樓!」

宓安道:「此事我已知曉。」

清歡紅著臉說道:「屬下進南興樓探查時被人發現,技不如人,實在慚愧。」

「朝青有人吃裡扒外,不是你的錯。」宓安將浸泡靈楊木的水放到桌上,「這藥水一日兩次塗抹傷口,傷好前忌酒,禁食辛辣,不要動武。」

「多謝主子。」

宓安起身離開,清歡又叫住他,遲疑著問道:「清泉只給了南興樓微蘭,並未給解藥,主子……打算如何處置清泉?」

宓安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徑直離開了屋子。

朝青的地牢潮濕陰暗,不輸刑部天牢。景煦四處看了看,問道:「這裡是按刑部天牢建的?」

宓安點頭,不打算隱瞞:「前世硬要跟你去天牢就是為了建這裡。」

景煦遺憾沒能與宓安一起創立朝青,又感慨宓安真是不可一世的天才,只去了一次竟然就記住了整個天牢的結構。

兩人無聲無息地在牢前站定,清泉良久才察覺,起身行禮:「主子。」

宓安的神情說不上失望,甚至有些事不關己的冷漠,他問:「清泉,這些年,我可短了你們銀錢?」

清泉低著頭,看不清神情,低聲道:「回主子,不曾。主子對清泉恩重如山,是屬下對不起您。」

景煦說起風涼話毫不客氣:「忘恩負義,見錢眼開,武功還低,安安,你在哪找來的廢物?」

清泉渾身一震,紅著眼抬頭看去,來人大半張臉被埋在斗篷里,看不清長相,景煦看著他,語帶譏諷:「怎麼,我哪句話說錯了?」

宓安語氣無奈,卻帶著一絲縱容:「說了多少次,不許叫我安安。」

景煦「哦」了一聲,說道:「要我說你都不必來見他,殺了拉倒。」

清泉從未見過宓安對誰講話這般有溫度,許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便也大膽問道:「主子……此人是誰?」

景煦笑嘻嘻地敲了敲牢門:「你主子的相公。」

宓安熟練地抬手朝他後腦拍了一巴掌,無暇顧及清泉是何表情,轉身離開了地牢。

清泉聽到他的主子聲音高了一些,是他從未見過的鮮活明朗:「你又在外面胡說八道什麼?」

那人滿是笑意:「他算什麼東西,也敢覬覦你?」

宓安奇怪道:「什麼?」

「沒什麼。」

清泉癱倒在地,咽下了手裡的微蘭。

是啊,他是什麼東西,也敢覬覦主子。

卯時已過,景煦戀戀不捨地獨自去了南興樓,不多時,那位天師就找了過來。

天師滿頭白髮,樣貌卻很年輕,景煦看著他,總覺得這張臉有些說不出的眼熟。

「宮樓主,聽杜堂主說,青安答應替您除去昭王了?」

景煦道:「正是,靈楊木和萬兩黃金,我不信他不心動。」

天師搖了搖頭:「他二人關係匪淺,可沒這麼簡單,樓主此舉實在是打草驚蛇。」

「哦?」景煦作出一副不信任的樣子,「我見青安提起昭王並不熟稔,天師是如何得知他二人關係匪淺的?」

天師道:「天機不可泄露。」

景煦聽到這話,悄悄咬了咬牙,遷怒了一下遠在京城的棖銜水。

「天師講話總是模稜兩可,恕在下不敢盡信。」

天師笑道:「那是自然。」

他拿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說道:「只要宮樓主能將這東西讓青安服下,我保證,昭王必死無疑,青安也能任你擺布,到時朝青豈不也是樓主的囊中之物了?」

景煦磨了下後齒,面上卻笑道:「天師莫不是在說笑?誰不知青安醫毒雙絕,尋常毒藥能奈何得了他?」

天師一臉高深莫測,說道:「並非毒藥。樓主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保證,三天之內,殺昭王,奪朝青。」

這人神棍一樣離開了南興樓,景煦拿帕子包起瓷瓶回了府衙,將東西交給了宓安。

宓安打開瓷瓶,瞭然道:「是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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