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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副將已經站在了王帳前,齊懷仁探頭探腦,見景煦出來,立刻站好,小心問道:「殿下,是軍師來了嗎?」

景煦點了點頭,見這幾人一聽宓安來了就突然興奮起來,壓下心頭一點不悅,冷聲道:「現在就去將西岐滅了,本王要拿西岐王的人頭哄軍師高興。」

「是!」

導致宓安中毒的罪魁禍首是姑師,姑師已滅,景煦便遷怒西岐,怪他們的藥玉是沒用的東西,平白讓宓安受這份罪。

烏連今已死,西岐軍中正亂,縱使烏南什及時力挽狂瀾,奈何景煦所向披靡,打得西岐軍隊節節敗退,只差一點就要退回王城。

景煦騎在馬上,遠遠看著那邊的烏南什,想起了宓安說過前世曾被烏南什出言不遜,計算了一下距離,景煦拉弓搭箭,千軍萬馬中,利箭擦著烏南什的耳邊飛過,削斷了他的鬢髮,射穿了他身後副將的咽喉。

這一箭只是恐嚇,烏南什還沒反應過來,又一支箭削斷了他另一邊鬢髮,他這才意識到景煦是故意嚇他,可他無力與景煦一戰,只能僵硬地坐在馬上,死死盯著景煦的動作,以求及時躲避。

又一箭射來,釘穿了烏南什的發冠,箭矢卻沒有泄力,帶著他仰頭跌下了馬。

「廢物。」景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瞬間計上心頭,策馬靠近了烏南什。

第48章

景煦只是獨自靠近, 西岐人馬卻齊刷刷往後退去,景煦嘲諷地笑出聲,停在了離烏南什不到兩丈的地方。

烏南什警惕地看著景煦,重新翻身上馬, 與他對峙, 景煦卻只是挑了挑眉, 笑著問道:「烏南什,你知不知道你不是你爹親生的?」

烏南什一愣,沒想到景煦單槍匹馬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登時滿臉漲紅:「胡說八道!」

景煦虛情假意地安慰道:「你也不用太難過, 雖然你不是你爹親生的, 但你爹也不是你爺爺親生的。」

此話一出, 西岐將士們面面相覷, 議論聲從竊竊私語逐漸變嘈雜,烏南什身邊的副將回頭怒吼:「都閉嘴!」

景煦搖搖頭, 嘆了口氣:「可憐烏連今唯一一個正統血脈,如今也沒了。不過……」

他頓了頓,掃視了眾人一圈,笑道:「大家都不是王室血脈, 既然烏南什能做王子,為何各位不能呢?」

西岐副將虎視眈眈, 但景煦身後眾將士齊齊挽著長弓,蓄勢待發, 令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齊懷仁幾人遠遠瞄著烏南什, 側耳細聽景煦說了什麼,才聽了一半就瞪大了眼睛,西岐王室竟然還有這等腌臢事?

不過昭王殿下這陰陽怪氣的語氣, 聽著怎麼這麼像軍師呢……

景煦目的達到,挑釁地沖烏南什笑了下,策馬調頭慢悠悠往大淵那邊走去,烏南什目呲欲裂,猛地抬手擲出一把短刀,直衝景煦後心射去,景煦不閃不避,那短刀竟只是擦著他的肩頭飛了過去,沒多遠就掉到了地上。

正想射出弦上箭的鄧之武一時愣住,莫名其妙地看向了烏南什。

高頭大馬緩緩走近,在這劍拔弩張的兩軍之間竟走出了閒庭信步的悠閒感,景煦驅馬轉身,沖烏南什揚聲道:「廢物。」

大淵將士們鬨笑起來,兩軍策馬交戰,激起塵土飛揚,戰馬嘶吼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大淵盡占上風。

西岐兵力本就不如大淵,如今將心不穩,更是敗勢已定,景煦不欲直接要了烏南什的命,長槍在手招招挑釁,耍猴似的打得烏南什只能抵擋,毫無機會出手進攻。

大軍交戰,宓安醒來時營地就只剩下留守的一批將士,劉平威見宓安起了,連忙問道:「軍師,前面開戰了,咱們過去看看?」

景煦留他駐守營地,劉平威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殺幾個西岐人洗洗武器,宓安卻搖搖頭,耳尖微動,回頭道:「有人來了。」

劉平威抬頭看去,遠處果然有七八個人飛身前來,為首之人飛出幾枚暗器,直衝他來,宓安拉住劉平威後撤避開,看向了來人。

留守將士拔劍圍了過來,來人卻不見慌張,對宓安道:「宓少師,跟屬下走。」

宓安一愣:「你是何人?」

為首的男人恭敬道:「屬下是三王子的人,王子命屬下前來營救少師。」

營救?宓安不明所以,上前一步將劉平威擋在了身後,問道:「他如何得知我在此處的?」

「王子自有門路,少師請不要耽擱了,西岐大軍已經拖住昭王,屬下等定要救少師出去。」這人說著,惡狠狠地盯住了劉平威。

宓安好奇烏南什這是在唱哪出,本想將計就計跟去看看,但聽他說景煦被西岐大軍拖住,這點好奇當即散了個乾淨,冷聲道:「劉將軍,儘量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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