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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瞬間凌亂,清冷得如松山澗月的淡眸深深地凝望著她。

指尖傳來一陣冰涼,她下意識想縮回手。

然而,冰涼的手反拽住她要縮回的手,一把往懷裡帶。

刺鼻的酒味混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令他有些陌生,可他又想多汲取些。

隔著薄薄的裡衣,一陣軟綿綿的,灼熱的觸感自胸脯傳來,隨後流轉沈辭全身。

他仰頭望著她,淡眸疏離的眼眸也染上了胭脂色旖旎的光芒。

他沉聲道:「這可是你先撩撥我的。」

他突然湊近她,在她白皙細嫩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難以自持。

翌日,林桑晚醒來時,頭痛欲裂,她不知道自己何時回的府,又不知自己做了何事,只好將竹心叫來問一問。

竹心面露難色,而後支支吾吾道:「大姑娘,你昨日喝醉後,沒做什麼事。」

「真的沒有?」

「嗯嗯。」竹心點點頭,道:「就是一直在罵沈家公子。」

她其實好想說,你去了沈家,而且是沈公子悄悄地送你回來的。

聽到沈辭,林桑晚瞬間不頭疼了,立即起身洗漱,拿起房裡長槍,就往院子走去。

「姑娘,你這是作甚?」竹心連忙跑過去,道:「你還未用早膳。」

「不餓。」到了院子,林桑晚霍霍地練起槍來。

春蘭跑進院子時,只見到滿地落葉在空中飛舞。

愣了愣,春蘭道:「大姑娘,宮裡來聖旨了,夫人讓你去前堂接旨。」

那個皇帝老兒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林桑晚放下手中槍,緩步到前堂,只見一位司禮太監臉帶笑意,望著林桑晚。

香案花燭已經擺好,只等她一起跪下聽旨。

見眾人跪好,司禮太監輕步上前,展開錦緞捲軸,朗聲道:「朕奉太后慈諭,鎮北王之孫女林桑晚,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靜正垂儀。太后躬聞之甚悅,茲特指婚於嘉辰王蕭逾白,責有司擇吉日完婚,欽此。」

宣旨完畢,江知微微笑的拿過海叔手裡的錢袋子,塞給姓何的司禮太監,並扯著笑臉將人送出門去。

除了林桑晚,堂內餘下眾人皆面露喜色。

不是說好讓自己慢慢選的嗎?

想起什麼,林桑晚回屋拿上長槍,讓僕從拉了全家福,翻身上馬,鞭子一甩,瞬間消失在府前。

風起時,滿城楓落,馬蹄所踏之處,激起千層楓葉。

片刻功夫,林桑晚便來到嘉辰王府,而後下馬,氣勢洶洶的敲門。

大門打開,一個老僕從從門內走出,看到來人後,立即將她迎了進去。

「蕭逾白呢,讓他給我滾出來。」林桑晚氣急,早已顧不得形象,體統,規矩。

「王爺在西院練劍,老奴這就領您過去。」

此時已是深秋,沿路而過,不時有秋葉從耳畔飄過,落在肩頭。

林桑晚沒有理會,待看到一道修長健碩的身影后,直接飛身過去,將金烏長槍抵在他胸前。

蕭逾白不怒不腦,溫潤道:「阿姐,這是為何?」

林桑晚氣得滿臉通紅,咬著牙道:「別叫我阿姐,是不是你搞的鬼?」

蕭逾白露出一副無辜模樣,輕聲道:「阿姐,我究竟做了何事讓你如此動怒?」

「真不是你?」見他一副純良無害,毫無知情的模樣,林桑晚放下手中的長槍,繼續道:「太后給我兩賜婚了。」

「什麼?」蕭逾白很震驚的喊道:「莫不是她老人家心血來潮?」

「你最近有沒有進過宮?」林桑晚疑竇道。

蕭逾白走上前,撿起她發間的落葉,一股林桑晚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令他想要再靠近一步。

可他沒有繼續上前,揉搓著手裡的落葉,就好似在撫摸著她的頭髮,溫和道:「前幾日得了一塊上好的美玉,想著祖母平日裡最是喜愛玉件,於是便帶去給她老人家把玩,不曾想她居然會......」

蕭逾白沒有繼續說下去,無辜的望向林桑晚,像是在說,阿姐,真不是我。

林桑晚看著他無辜的眼神,又想起自己的小弟,心裡頓時沒了氣,道:「以後還是別叫我阿姐。」

「為何?」蕭逾白眨了眨眼睛,道:「那喚阿晚?」

許是弟弟形象先入為主,突然聽到阿晚二字,林桑晚頓時覺得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罷了罷了,「還是喚阿姐吧。」

「阿姐。」蕭逾白眼眸泛著亮光,閃得林桑晚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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