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helliphellip諸位慢慢吃,我們就不打擾了。rdquo這群村民終於反應過來,再不敢強行逗留,逃也似的衝出這道門。
真是的,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非得讓她mdashmdash冉宿夢略感無趣地想著,隨手將力量散去收好長刀,轉頭就發現隊友們看自己的眼神愈發不對了。
冉宿夢:ldquohelliphelliprdquo
其實她還是社恐的,其實她剛剛那些模樣都是從白從霜那兒學壞的,她其實還是一個安分守己的普通人,雖然可能沒有那麼普通就是了,但helliphellip還有人相信她嗎?
冉宿夢小心翼翼看向隊友們,卻發現大家都若無其事地略微移開了視線:不是?!你們在害怕什麼啊?許向曉呢?許向曉你這傢伙怎麼也能露出這種閃躲心虛的眼神啊?你在閃躲個什麼鬼啊!
ldquo咳,那什麼,我來吧。rdquo解韶敏見那群村民出去,在心底又安慰了一番:這是大佬的常規操作,終於覺得一切變得非常合理。她從懷中取出幾道符籙,只一甩手便令它們直接燃燒起來。火光躍動,符灰散去,帶走這一桌ldquo美食rdquo的光鮮外衣,令它們顯露出真實來。
青花白瓷的盤子消失不見,只剩不知道殘留了多少污垢的普通盤子。盤中的佳肴化作錯落的骨骼與腐爛到看不出形態的肉,那酒杯里的液體連血液都不是,更像是腐爛膿水一般的產物,只看一眼都令人作嘔。只是一眨眼而已,這滿滿一桌的美食不再與整個屋子畫風格格不入,就這麼化為更加詭異與噁心的形式融入其中。
ldquo這樣倒是正常合理多了。rdquo許向曉站起身瞧著桌上這些飯菜,想了想從懷中又取出一柄桃木小劍,將它當筷子似的翻動了下盤中腐肉,這肉根本不成型,幾乎一碰就要碎了。這要是給她們吃下,恐怕會真的ldquo入口即化rdquoldquo一步到胃rdquo。這裡的肉大概率是人肉,或許也就是原本村中其他村民的肉。每家每戶不可能只留下一兩個人,更不可能都是男人,可無人村已是如此,那本該存在的人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ldquo等等,這是helliphelliprdquo許向曉翻動著,忽然發現這ldquo菜rdquo中還藏著不起眼的小小黑點,若是尋常還好,可這黑點似乎還會動?
ldquo蠱蟲?rdquo方游嵐從懷中取出一放大鏡,認認真真觀察起來,ldquo寄生還是吞噬helliphellip我倒沒見過這品種,興許是在靈異中發生了一些畸變,是只能存在於這個靈異之中的蠱蟲。rdquo
等所有人都查探完畢,再也發現不了什麼其他異常或線索後,鍾聖松才開口道:ldquo我為大家淨化一下吧。rdquo
既然有這種不知品種的蟲子,那這裡或許還有什麼其他的污染,若是不小心沾染上倒也麻煩。不如直接全都淨化一通。
等大家同意,鍾聖松才正襟危坐微微閉目,平緩誦念出梵語經文。金色的佛光自他身上發散,普度一般朝四周散來,點點金光融入其他人體內,祛除不該有的污染與雜質,也同樣平等地灑在桌上、餐盤酒杯里,將這明顯的污染集合物整個淨化,令它們在金光之中逐漸消融。
許向曉本要將那小桃木劍丟棄的,見鍾聖松連這個也能淨化,趕忙將那桃木劍也放在桌面上,看著那金光將那沾染過污染的桃木劍同樣淨化了一遍。
冉宿夢有些忐忑,她沒將暗影之力或是其他什麼力量放出,只收斂氣息乖乖接受淨化。鍾聖松這經文誦念的金光能量與她的似乎也不太一樣,也許是因為她學得太雜,經文也只會兩句?但這淨化的光灑在身上仍是令人舒服的、放鬆的,令整個心靈都放鬆下來,就好似在春日暖陽里躺在草地上,任由微風拂面,閉著眼睛感受陽光灑滿身體的感覺。
真好啊。冉宿夢想,要是之前那些被經文超度的無辜鬼魂在投胎時感受到的也是同樣的感覺就好了。
探查完第一家,剩下的就簡單很多。冉宿夢提著雙刀故技重施,帶著大家很輕鬆進入了第二家、第三家。家家戶戶都會有那副略顯詭異的壁畫,壁畫下也必定會有那無臉神像。而那圍作一團的貢品也必定是密封得嚴嚴實實的罈子,唯一的不同就是這罈子的數量會不太一樣,有的是五個,有的是六個,但少的也有四個的,它的數量並不固定。而貢品的多少有什麼影響helliphellip冉宿夢她們並未發現,畢竟每個村民都稱不上ldquo好rdquo,全都是死了的靈異,如果那山神是源頭,那麼這些村民就全都變成了ldquo倀鬼rdquo,十分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