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繁蘊知曉沈酌見到過妹妹,心裡放心下來,有沈酌在,妹妹定然無礙。
沈酌回問:「昨晚我命人送出書信,白大掌柜沒收到?」
「你是何時送的?」
「剛過戌時中,天黑了一陣了。」
邢繁蘊在心裡盤算了一下,他與白大掌柜在知州府碰見的時辰已是亥時中,朔縣到邶州城知州府快馬加鞭也不過小半個時辰的路。
而朔山內圍到白家落腳的屋子就更近,一刻鐘都不用。
這封信如果沒落到白大掌柜的手中,那會去哪兒了呢?
「送信之人回來了嗎?」邢繁蘊問。
「我正是回來尋他問話的,昨夜為何不來回稟。」
沈酌和邢繁蘊同時一驚,「不好,那送信之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到底是誰會截斷這封信,知道了信的內容又會如何?
思來想去,雲疏月都不能隨意出朔山內圍的地界,萬一被有心人盯上,那就麻煩了。
「聽瀾,帶我去見見月兒。」
沈酌喚來雁書,給了他一封書信,叫他務必送到白大掌柜手中。
二人駕馬前往*,路上沈酌躊躇後問道:「辰光何時與雲姑娘這般親昵。」
他也是昨晚剛徵得同意喚雲姑娘月兒的,難道是辰光護送月兒到滄州城時?
除此之外,他們二人並沒有相處的時機啊。
邢繁蘊餘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沈酌,挑了挑眉:「怎麼?吃醋了?」
本是一句玩笑話,邢繁蘊並不覺得沈酌會當真,可偏偏他這次卻當了真。
「是。」沈酌答得坦坦蕩蕩,斬釘截鐵。
邢繁蘊不料有此回答,也肅了語氣,又問道:「你喜歡月兒?」
「是,我沈酌心悅於雲疏月。」
沈酌愈加坦蕩和開懷,承認心中所系是一件暢快之事,他並不扭捏。
「那你可會向她提親?」邢繁蘊繼續問道。
沈酌握住韁繩的手倏而用力,凝了笑意,慎重起來,「前路尚未明朗,我憑何上門求娶?」
「那你就放棄了?」
邢繁蘊仔細盯著沈酌,眼看著這個少年眼神變得堅定而銳利,像是一支瞄準雄鷹的利箭,一旦松弦,必中目標。
「不,我不會放棄。我要更加謹慎周密地行動,確保我的前路順利推進,待到明朗那日,若雲姑娘還未婚嫁,我便叫上最好的媒人,傾盡我的所有去求娶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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