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白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
這些年,他幾乎每周都會去一次國外,親眼看著她從稚嫩的小姑娘,長成清純柔美的小女人,如含苞待放的花朵,經歷過歲月洗禮,悄然綻放。
她會和朋友去參加聚會,她會和朋友去逛街,更多時候,她喜歡獨處,分離後,她慢慢成長,成為清醒獨立的好姑娘,不再依賴他。
他看過她在學院的表演,大型舞台上,她身著漂亮的禮裙,毫不怯場,優雅地手持著小提琴,動聽的音符從琴弦跳躍在空氣中,宣告著她的優秀。
她是他的驕傲。
回國後,她精緻的臉蛋偶爾會閃過一抹陰鬱,眼神總帶著些彷徨和憂傷。
他很想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想要撫平她心裡的憂鬱。
雲知意坐了會,眼神隨處看著,眼角餘光無意發現不遠處站著一道修長身影,他不知道在那兒站了多久。
她心跳快了一拍,仔細一看,那道身影是江彥白。
「哥哥。」
江彥白從昏暗角落裡出來,月華傾瀉下來落在他身上,添了幾分清冷,深邃黑眸看著她:「怎麼一個人坐在外面。」
雲知意想到今天下午偷聽到的話,心裡划過一抹異樣,輕聲道:「吃太撐了。」
她目光落在江彥白的俊臉上面,他光潔的額頭有一道傷口。
今天她心神不定,居然沒發現哥哥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連創口貼都沒有貼一個。
江彥白來到她面前,道:「晚上涼,別坐太久。」
雲知意聽見他的關心,目光緊緊盯著他額角的傷口,猜想著,是不是下午被江母打的。
下午書房傳出的聲音她沒有完全聽清,但是一些關鍵的字眼她都聽到了,斷腿,搬走,這些都和她有關。
她以為江彥白搬出江家,只是換個地方住,她不知道他會被江家停卡,需要自己負擔生活,並且創立了博意集團。
分開這麼多年,他吃過多少苦,她一概不知。
其實,江彥白以前很愛笑,他在她面前總是很開心,俊臉掛著放肆笑意,充滿少年意氣。
秦修遠以前還向她吐槽,看見他哥每天那麼快樂,想把她偷走藏起來,讓她哥哥著急。
她向秦修遠翻了個大白眼,罵他有病。
自從江彥白從江家搬出去後,他似乎很少笑了,臉上沒什麼表情,顯得薄情疏冷,給人強烈的深沉感覺。
雲知意忍不住伸手抓住江彥白,道:「低頭。」
她的聲音清甜嬌軟,他卻像接到公主命令的騎士,聽令俯身,湊近了她。
雲知意盯著他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
兩人目光交匯,對視著。
江彥白喉結微動,聲音略微低沉:「怎麼了?」
雲知意伸手撫上他額角的傷口,道:「疼不疼?」
兩人距離很近。
女孩纖細手指撫摸著他額頭上的傷口,帶來一陣酥酥麻麻。
江彥白身體瞬間緊繃,眸光幽深地看著她,嗓音微啞:「不疼。」
他能聞到從雲知意身上傳來的馨香,很淡很淡的一股的花香,清新好聞,她的手指微涼,觸碰到傷口,他感覺有點癢,這點癢從傷口侵入血液,渾身骨血滾燙流竄。
妹妹突如其來的親近,讓他如墜夏日幻夢,鼻尖呼吸著她身上的甜香。
雲知意還在輕輕撫摸著他額角的傷,眼神專注,漂亮好看的眸子,帶著心疼:「有沒有塗藥?」
江彥白盯著她白皙的臉龐,目光落在她嬌美柔嫩的粉唇,兩人靠的很近,她雙唇吐出的氣息,帶著清香,帶著若有似無的誘惑。
他喉結上下滾動,閉了下眼,陡然抓住她的纖細手腕。
「沒有。」他不甚在意地說:「這點傷,過幾天就好了。」
雲知意被握住手腕,他滾燙的大手,極具力量,她被牢牢掌控。
「不塗藥怎麼能行?」她微微蹙眉,臉上帶著不贊同:「萬一感染和惡化怎麼辦?」
江彥白握著她的手沒鬆開,帶著她觸碰著額角,道:「你幫我?」
雲知意聽到他的要求,立刻答應:「嗯,我幫你塗,我們現在去醫藥箱找藥。」
江彥白站直了身體,握著她的手,把人從藤椅上面拉起來,兩人一起回別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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