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特別喜歡被捂肚子,特別是紀琛的手滾燙熾熱,貼上肚皮時,觸感格外舒適。
盛天洋愣了愣,摸什麼?
也正是盛天洋怔愣的這一瞬間,虞藻仰起頭親了親盛天洋的下頜,「哥哥,你摸摸我呀……」
盛天洋喉結滾動,他啞聲道:「摸哪裡?」
虞藻意識不清,說話也含含糊糊的:「肚幾。」
綿軟的尾音,好似裹挾電流,從盛天洋的心尖淌過。
太可愛了。
靠了。紀琛每天晚上都過得這麼舒服?
身邊有虞藻,沒事就能抱著虞藻親兩口,虞藻還這麼粘人。紀琛每天下班回來,是不是還能給他做一桌香噴噴的菜?
就這樣一小粘人精,別說一輛自行車。
哪怕十輛一十輛,盛天洋都能給。
只可惜他還是慢了紀琛一步。
現在的虞藻,已經名棗有主。
盛天洋酸溜溜地想,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也是一件好事。
要是虞藻還沒結婚,那村裡的單身漢不都得跟瘋了似的?到時候的競爭有多麼強烈,他都不敢想。
但如果虞藻結婚了,盛天洋的競爭對手只有一個,那就是紀琛。
和一群人競爭,還是和一個人競爭。盛天洋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麼選。
這麼一想,他心裡舒坦不少,甚至還有點感謝紀琛。
盛天洋假裝自己是紀琛,把大掌按在虞藻的肚皮上。滾燙炙熱的溫度隔著一層薄薄皮肉傳來,讓虞藻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虞藻無意識地哼哼,小身板在懷抱中一拱一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小動作和小嘀咕都沒有停下來過。
活脫脫一嬌氣包。
粗糙手掌在光滑的小腹打轉,虞藻的肌膚光滑細膩,喝了酒後、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掌心下的手感變得愈發怪異,且叫人上癮。
盛天洋呼吸有些亂了,他低頭看著虞藻微分的唇瓣,從他的角度,可以還能望見一截濕紅的舌尖,閃爍亮晶晶的光澤。
「藻兒。」盛天洋聲線低啞。
虞藻迷迷瞪瞪翹起洇濕的睫毛:「嗯?」
根部睫毛濡濕,看起來有幾分傻氣。
盛天洋盯著他的臉,最終落在他的唇:「我想親親你。」
虞藻一下子別過頭:「哼。」
盛天洋拿捏不准「哼」是什麼意思,他手足無措,又不死心道:「不可以嗎?」
「不可以。」虞藻小臉驕矜,話鋒一轉道,「除非你明天給我捉魚。」
「我想吃烤魚。」他伸手扯了扯「紀琛」的袖子,眼睛放起亮光,「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