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肖嘉伏在她身上,神情輕蔑,「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興許可以考慮看看。」
話音落地,他先是粗暴地扯開裴安夏的上衣,接著又要去拽她的裙子。
裴安夏試圖抵抗,卻被荊肖嘉單手擒住兩隻手腕,舉過頭頂。 「你和皇上做的時候,也是這副欲拒還迎的姿態麼?」
巨大的恥辱感瞬間襲來,令裴安夏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她聲音染上哭腔:「別這樣,荊肖嘉,我求求你別這樣……」
她分明已經放下了尊嚴去求他,可荊肖嘉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他掐住裴安夏的下顎,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說說看,是跟他上床比較爽,還是跟我比較爽,嗯?」
裴安夏背對著他,被按在粗糙的樹皮上,忍受他如狂風暴雨般的侵襲,意識逐漸渙散。
……
不知過了多久,裴安夏睜開雙眼,發現眼前是熟悉的寢宮。
她嘗試著動了動身子,身下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前所未有的屈辱湧上心頭,讓裴安夏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咬著唇,把臉埋進軟枕中,低聲啜泣起來。
守在床頭的襲香聽見動靜,連忙起身,「小主,您醒了?」
蓄積已久的情緒如同開閘的洪水,在頃刻間爆發,裴安夏突然覺得很累,只想不管不顧地大哭一場,把心中所有委屈都發泄出來。
襲香作為知情者,自是能夠理解她內心的煎熬,因此未曾出言勸阻,只是靜靜地等著她哭完。
系統完成檢修,回歸工作崗位後,見到的就是這副情景。
它不免有些自責:【宿主,對不起,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我當時在現場,定然不會讓你遭遇危險……】
裴安夏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一向都是保持理智的,以致於系統都差點忘記,她在自己原本的世界,也不過是個剛出社會不久的年輕女孩。
裴安夏難得耍起脾氣,對系統抱怨道:【什麼勞什子任務,我不想做了!我恨死荊肖嘉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他!我要離開這個世界!】
系統幾度想要開口,卻說不出安慰的話。
它和宿主都聽命於主神,倘若不能完成消除黑化值的任務,他們便無法離開當前的世界。
這一點不用它提醒,裴安夏也十分清楚。
裴安夏兀自哭了許久,哭得雙眼又紅又腫,跟個核桃似的,才終於收住淚水。
痛痛快快地哭完,她的心情倒是平復許多,【系統,我跟你說句實話,這個任務世界,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裴安夏認真地自我剖析道:【本來我並不討厭和荊肖嘉相處,甚至有點享受其中,覺得這一切就像是在玩一場戀愛攻略遊戲,但是經過這一遭,我開始反感和他周旋,只想儘快完成任務,離他遠遠的。】
裴安夏原本打算慢慢地去感化荊肖嘉,關心他、溫暖他,一點點治癒他過去的創傷。
然而,她現在沒有耐心繼續陪他耗下去了,她準備速戰速決,即使她所用的方法可能對荊肖嘉造成巨大的傷害,也在所不惜。
是他先不仁,那就別怪她對他不義。
眼看裴安夏已經開始謀劃下一步的行動,系統再次出言勸說:【宿主,任務的事情不用如此著急,你先好好休息幾天,等養好精神再說這些也不遲。】
第20章 莫非是兩位主子鬧了彆扭?
裴安夏覺得系統說得有道理,便打算聽從它的建議,暫時放下任務,給自己放幾天假。
她這廂過得愜意,荊肖嘉的日子卻十分難熬。
這段時間朝堂上並不太平,南疆屢屢進犯衛朝領地,對邊疆百姓燒殺擄掠,軍隊所過之處,伏屍遍地、血流成河。
文武百官逐漸分裂成主戰與主和兩派,為此吵得不可開交。
荊肖嘉不贊成毫無底線地退讓。
無論是送公主和親還是割地賠款,都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可能將南疆的野心越養越大,到最後變得不可收拾。
然而,衛朝開國以來重文抑武的國策,導致朝中缺乏可以禦敵的良將。荊肖嘉縱使有心站出來支持主戰一派,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將領人選。
為此荊肖嘉召集麾下心腹,在書房商議對策,燈火亮了整整一夜,直到天明,人才陸續散去。
四周恢復安靜,荊肖嘉身體往後靠在椅背上,用力揉了幾下眉心,緩解徹夜未眠的疲倦。
他剛想抬手給自己倒杯茶,醒醒神,高慶卻三兩步上前,制止了他的動作:「督主,您再這么喝下去,等會兒胃該難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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