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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後一步進門的,則是左護法齊蓁蓁。

齊蓁蓁的長相屬於美艷高冷的類型,但性格卻是大大咧咧的, 哪怕追求者眾多, 卻對此渾然不知, 可以說是不解風情到極點。

他們二人都是從樓聞亭接手魔尊之位開始,就一直追隨他至今的心腹,裴安夏自然也認得。

趙翊私下裡雖然有些散漫, 但當著外人的面,倒是很給樓聞亭面子,他率先行禮問候:「不知尊主找屬下何事?」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 樓聞亭仍是心有餘悸。

樓聞亭其實並不擔心裴安夏會傷害到自己,畢竟以他的修為, 自保的手段還是不少,沒有那麼容易受傷。

真正讓樓聞亭放心不下的是,他不清楚寄生在裴安夏體內的東西是什麼,生怕那玩意兒會危及到她本身,所以必須儘快弄清楚目前的局勢。

樓聞亭沉吟半晌後問道:「你們可有親眼見識過被奪舍之人?」

齊蓁蓁聽聞此言,臉色當即黑沉下去。

奪舍這種事,無論是在修真界還是魔界,都是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禁術。

數千年前,有位仙界的大能不知從何處習得奪舍之法,並透過操控旁人的身體到處為非作歹。

偏偏他的術法極為精湛,幾乎沒有露出過馬腳,以至於數個宗門聯合起來,耗費許久都還找不到他的蹤跡,令當時修真界的主事者感到頗為頭疼。

從那之後,奪舍之術便被各大宗門列為十大禁術之首,但凡與其相關的典籍皆被仔細地封存起來,儲存於藏書閣中,不允許閒雜人等隨意窺視。

齊蓁蓁以嚴肅的口吻問道:「尊主怎麼突然問起此事?您可是遇到了被奪舍之人?」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樓聞亭還是懂得的。

趙翊和齊蓁蓁之於他,都是足以信任的左膀右臂,樓聞亭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隱瞞他們,於是如實說道:「我懷疑……安夏被人奪舍了。」

他這句話一出,兩人臉上齊刷刷地露出驚訝的表情。

空氣短暫地凝滯後,還是趙翊最先開口,他用有些不確定的聲音道:「尊主,這事兒可不能開玩笑。裴姑娘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嗎?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對裴姑娘動手?」

這下子齊蓁蓁也反應過來,她用手肘不客氣地頂了趙翊一下,「你胡說八道什麼?尊主怎麼可能拿裴姑娘的事情來開玩笑!」

偌大的魔界之中,誰不知道裴安夏是樓聞亭放在心尖上的人。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趙翊才會感到如此詫異。

這藏匿在背後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居然敢對裴安夏下手,簡直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不知死活!

趙翊沉下聲音問道:「尊主,您是怎麼發現裴姑娘狀況有異的?」

樓聞亭雙手背在身後,走到上首的一張紫檀雕花椅上坐下。

待坐定後,他抬手示意趙翊和齊蓁蓁也坐,接著開口道:「今早我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便去了安夏的房間,想找她一起去練劍。原本一切都好端端的,結果剛說兩句話,她卻突然毫無預兆地朝著我發動攻擊……」

聽到這裡,齊蓁蓁連忙出言詢問道:「尊主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她的擔心並不是毫無道理,畢竟以樓聞亭對裴安夏毫無條件的信任,他肯定不會對她設有任何防備,難免無法應付突如其來的襲擊。

趙翊目光謹慎地掃視著樓聞亭,待確認他沒有大礙後,才用安撫的口氣對齊蓁蓁道:「放心吧,尊主沒事。」

齊蓁蓁鬆了一口氣,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問題上,她兩手托著下巴,做出思索的表情,片刻後說道:「這可不好辦,按照尊主的說法,裴姑娘應當是被人用某種方法給控制了身體,但我們對於奪舍之術知之甚少,也不能確定裴姑娘到底是不是被奪舍了。」

這也正是困擾著樓聞亭的問題,他五百歲的年齡,在修真界漫長的歷史中,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他雖然有耳聞過奪舍之事,但卻並未親身經歷過,因此無法判定裴安夏現在的情況,究竟是不是遭到奪舍。

趙翊順著齊蓁蓁的話說道:「我聽聞雲海宗中有位紫玉真人,已經活了上千年,是除了青雲宗的衢清仙尊,最有可能飛升之人。他的輩分極高,閱歷也豐富,說不定對奪舍之術也有所了解。」

齊蓁蓁聞言立即皺眉,「就算你說的那位紫玉真人,真的對奪舍之事有所了解,但我們作為魔修,也不可能去尋求仙界之人的幫助啊!」

趙翊沒有接話,後背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兩隻手搭在椅子的扶手,擺出漫不經心的姿態:「我只是提供我所知道的情報,供尊主參考,至於要不要做、該怎麼做,這就要看尊主如何定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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