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很多沒有開口的大臣,直接向前一步,要求皇帝懲治魏青行。
這番變故讓上首的太后亦是變了神色,她收緊了放在膝蓋上的手,心下格外擔憂,可卻不能直接在面上表現出來。
魏青行行為太過放肆,等同於直接坐實了徐京何的話。
尤其是在這等場面下,絕大部分朝臣,都容忍不得他的行為。
當下,謝家一派的官員,並著徐京何的人,藉由著這件事情,大肆抨擊起了魏青行。
「今日乃是除夕之夜!魏大人就算是心中再如何不滿,也不能在這等日子,在皇上的跟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徐大人與魏大人同是在朝為官,魏大人此舉,可有將我大梁的律法放在了眼裡?!可有將聖上放在了眼中!」
「還請皇上下令,嚴懲魏青行!」
太極殿中熱鬧不已,徐京何站在了人聲鼎沸里,整個殿內光亮最足的地方,一雙眼眸沒什麼情緒地看著那魏青行。
魏青行平常也尤其放肆,但在魏昌宏和魏太后的耳提面命下,他通常都是對一些無辜的百姓下手,用以發泄他內心的暴戾和蠻橫。
今日當著文武百官的面這麼失態,還是第一次。
這等事情,自然不是什麼巧合。
早在今日宴席開始前,徐京何就已經設計好了一切。
主導一切的人是魏家,他卻偏拿魏青行來說,就是因為在魏青行的身上更好做文章。
魏青行本就性格暴戾,徐京何就特地讓人在今日開宴前,也就是魏青行入宮以前,調換了他身上的香囊。
香囊的味道和魏青行原本所用的差不多,只添加了一味藥。
多了這個藥後,他會變得更加狂躁且不受控制。
其目的,就是讓他當著所有人的面發瘋。
讓他將平常那副癲狂的模樣擺在了明面上,讓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他發瘋。
剛才那個金盞,無論如何都落不到徐京何的身上。
他們私底下暗鬥成了什麼樣都行,一旦落在了明面上,尤其是傷害到了徐京何一絲半點,就是在跟整個江南徐氏宣戰。
所以魏家那邊的官員,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擋住了魏青行。
魏青行可以發瘋,魏家不行。
魏昌宏也不行。
徐京何垂眸,抬手翻動起了手中的帳冊,淡聲道:「同永昌伯、魏青行等人來往的人員名單,需要我一一念給魏大人聽嗎?」
魏昌宏神色難看至極。
他清楚知道徐京何手裡的帳冊絕不可能是真的,可在場的官員不清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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