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府中的金銀細軟收拾出來,自己一個人偷摸逃離了魏府。
會被影衛抓個正著,是因鎮北大軍駐守在京郊附近,通往外邊的路都被封鎖,她根本就沒辦法從京郊逃脫。
只能帶著僥倖待在魏家京郊的田莊上,想等著大軍撤離後,再行離開。
哪知她等來的不是鎮北軍撤離,而是施元夕。
影衛將其抓捕後,還從她的行李中搜出了一疊厚厚的銀票。
影十四大概地估算了下,光是魏青染帶著離京的銀票和金銀,便高達數十萬兩之多。
施元夕沒有親自出城,魏青染被押回魏府時,面上滿是怨恨之色。
從前仗著魏家權勢,如施元夕之流的官宦家的女兒,她都從未放在眼裡。
別說她們,就算是她們的父親,也得要端著十萬分的小心對她,點頭哈腰,極盡諂媚。
對付施元夕這類人,更是如同對付府中的奴僕一樣,欺壓打罵,無需顧及其他。
沒想到一天的時間內,她便從天上墜落,變成了路邊誰人都可以踩踏的東西。
還被影衛押解著,強行摁著她跪在了施元夕面前。
魏青染憤恨不已,險些將自己的一口牙都給咬碎了。
押送回京的路上,她已經知道了魏昌宏被施元夕處決的事,此刻又是心慌又是憤怒,聲嘶力竭地道:
「施元夕,你不得好死!」
影衛給施元夕搬了副桌椅,施元夕坐在院子裡,旁邊還點著魏家那些價值千金的琉璃盞。
她手中握著狼毫筆,正記錄和核算著魏家清點出來的東西,聞言,只抬起眼,輕描淡寫地看了魏青染一眼。
她反應越是平淡,魏青染便越發憤怒。
魏青染顧不得自己散亂的髮髻,她抬頭怒視著施元夕,道:「你為了報復於我,不惜栽贓陷害我爹,謀逆犯上!」
「我當年若是知道你是這麼一個心思歹毒之人,便不該讓你家中之人送你去什麼越州,應該送你去死才對!」
施元夕聞言,終是放下了手中的筆。
她抬眸,神色平靜地看著魏青染,問道:「魏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
「我離京第二年,你與謝郁維的婚事一直未成,派遣匪徒前往越州想要謀害我性命的事,魏小姐這就忘記了?」
魏青染心頭緊繃,施元夕怎麼會知曉此事?
施元夕看著她臉色各色情緒交雜,慌亂失措的模樣,便深覺好笑。
她和魏家在朝上對立,要將魏昌宏拉下馬,必定得要查找魏家犯事的證據。
魏青染以為自己行事高明,實際上她所做的事,施元夕早在半年多以前就知道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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