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之前已經同這位公子確認過,那個和人家父親相談甚歡,其實去騙吃騙喝的老人,就是自己的那個孫爺爺。
不要旁的大夫,點名指姓叫她過去。
她大概能猜得到是為什麼,可是孫爺爺病了,阮慕即便心中有所猜疑,也不得不走上一趟。
「多謝周公子,爺爺在那邊叨擾了。」
「哪裡哪裡。」
「阮大夫...」那公子頓了頓又開口,「早便聽聞過建鄴有一位女大夫,一直心生...好奇,不曾想,老人家竟是阮大夫的爺爺,而且,還真是竟是聞名不如見面。」他看著阮慕。
阮慕客氣,「周公子見笑了。」
那周公子修狹長但卻溫和的眸子又多看了阮慕幾眼。
「老人家在鄙處身體倒是一直健碩,只不知為何卻突然病倒。」他想想,又找出話題了同阮慕說。
阮慕心頭便更加確定了些。
阮慕在心裡嘆了口氣。
一路上的距離並不近,兩人在那位周公子時不時的搭話下,也總算是到了地方。
剛到大門,門房的人便來通稟,「公子,老爺出門了。」
那周公子驚訝,「怎會?」
進了裡頭一看,竟是和那老爺子一起出門了,說是去山上尋醫問藥了。
孫爺爺還給阮慕留了封信,裡頭更是叫她留下,說自己身子實在不好,定然要她親自看過了開藥才放心。
這倒也罷了,然後在後頭,又細說了這周公子人如何好,從前的夫人便是得病沒了的,此後一直未娶,身邊也是乾淨的,家裡也好,連公婆她都已經探查好了,都是和善的人。
都這樣說了,阮慕還有什麼不明白了,只能在心裡無奈苦笑。
他大約了知曉了建鄴的那些流言,因為在裡頭,還暗罵了一句李昉,說這人沒骨氣,沒氣魄。
可是孫爺爺又說了,他身體是一日日不行了,阮慕卻又還是擔心不已的。
「周公子...」阮慕說話的時候,那周公子立刻俯身來凝聽。
「公子可知,他們去的是哪座山?爺爺的病情,我想要儘快查看。」
「這...」那周公子也困惑,「這實在有些難,周圍山多,都是有可能的。」
阮慕便嘆了口氣。
「阮大夫不如在家裡住下,過得幾日,家父和老人家應當就回來了。」崔公子勸道。
阮慕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暫時留下,「那邊叨擾公子了。」
那周公子臉上溫和,「哪裡。」
阮慕給家裡的小丫頭寫了封信,叫她看好門戶,也說了自己的情況。
想著興許住上幾日,孫爺爺便能回來,卻哪裡知道,轉眼七八日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周公子倒是日日遣人過來問一下可有什麼不習慣,可有什麼想吃的,他自己偶爾才過來了一次。
因著次數不多,阮慕到並沒有太多的不適。
況且,只是爺爺在信里說了那些東西,人家沒有任何表示,阮慕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到了第十日,不曾想好幾日沒有過來厄周公子卻登門了。
「阮大夫,外頭有人找。」
進來的卻是小丫頭,她臉色有幾分焦急,看到阮慕的一刻,又更急了幾分。
等阮慕將她帶到了花廳,周公子十分知趣地先出去了。
小丫頭才焦急地道,「師傅,我不知是不是我多心,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家裡,好似進賊了,可是呢,又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只是,我放在桌上的東西,卻莫名到了屋子裡,而藥材擺放,也...有些奇怪,我說不上哪裡奇怪,可就是覺得不對勁。」
「所以我頭日便在藥材的抽屜里放了根紅繩,可第二日,紅繩便在地上,師傅你說,是不是有人進來過?」
阮慕抿唇。
桌子的東西移動了位置,興許還是自己記錯了,可是小丫頭心思細膩,紅繩的事情,便有些古怪了。
「屋子裡並無什麼值錢的東西,藥材可有少?」
「就是很奇怪呀,藥材也一點沒有少。」
阮慕也一時說不出什麼來,這樣的事情,連報官都沒用,畢竟沒用一點證據。
東西少了什麼阮慕倒是不在意,只是家裡...
「你這幾日便回家裡去睡,等錢嬸子回來了,再回去。」多一個人,便更安全。
阮慕擔心的小丫頭的安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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