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坐在丞相的位置上,卻非要歪曲事實,為林知音翻案,空口白牙想要污衊我,好,我就在此聽著,到底丞相大人想要編造一個什麼樣的故事,讓你這個賤人行徑的外甥女,能夠成為情有可原的白蓮花。」
崔安如又走回自己的座位,可是梁紫玉不干。
她也起身說道:「持身不正,用心不純,竟然還想利用皇室給我們施壓,你也配當丞相,就該原地罷官,讓你體驗人間疾苦。」
崔琅也說了一句:「無恥小人。」
可是溫繼禮已經不在乎了,既然已經決定踏出這一步,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他硬著頭皮說道:「我只知道,安國郡主當年嫁到蕭家,全城都在說下嫁,完全不顧慮蕭家的顏面,甚至把蕭家的長輩們的臉面也放在地上踩。」
溫繼禮的第一句話,就讓崔安如覺得無聊,這種事也值得拿出來說。
百官和官眷們同樣迷茫,國公府的女兒嫁到沒落伯爵府,不是下嫁是什麼?是扶貧?
溫繼禮的話還在繼續:「婚後崔安如沒有讓蕭讓進入洞房,直接把他趕到了戰場上,不立下軍功不許回家,而她自己在蕭家作威作福,還不把婆母放在眼裡,成親那麼久,竟然很少去跟婆母請安。」
皇后聽著都有些無奈了,溫繼禮說出這些東西,到底是拿崔安如多沒有辦法,才會出此下策?
不過她沒有辦法打斷溫繼禮,畢竟他是在為了他們共同的目標努力。
只要他成功了,這個過程可以忽略不計。
萬一他能夠讓長公主認下林知音的同時,讓崔安如身敗名裂,其實也是好事。
「在戰場上的蕭讓一直被自己的岳父和舅兄看不起,不肯給他什麼表現的機會,蕭讓卻憑藉著自己的本事和人格魅力,讓很多將士們自願跟他交往。」
「蕭家人留在京都,日子同樣不好過,本來以為蕭家能夠娶到鎮國公的女兒,就能改變之前的窘迫,結果卻被一個不懂規矩的新媳婦徹底壟斷了家中的權力。」
「若不是蕭讓得勝歸來,立下大功,只怕蕭家人都要被崔安如欺負至死。」
崔安如看著溫繼禮說的那樣一本正經,都想給他打賞了。
茶館裡那些說書的,都不敢像是溫繼禮這樣睜著眼睛說這麼瞎的話。
溫繼禮看著周圍的人或者嫌棄,或者鄙視的臉色,心中其實也是有些牴觸,不過為了林知音,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知音是因為被賀氏和溫氏逼婚,才會出走邊關,之前她就對蕭讓有好感,畢竟這門親事原本定下來的就是她和蕭讓,只不過林志遠活著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溫少卿還是太師,臣還沒有跟他們劃清界限,所以他們看不上蕭家,就退了這門親事,之後傳出要把她許配給翊王殿下沖喜,知音不干,就去了邊關……」
這些話,可不是皇上讓他說的。
他一臉尷尬看了看太后娘娘的方向,太后娘娘的臉色果然非常難看。
這個溫繼禮,說得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崔安如知道,溫繼禮這次既然選擇了不要臉,乾脆就多得罪一個人,反正平時幫助她最多的也就是陸景琛了。
只要把這種話說得讓人誤會,自然就會有人開始編故事。
只不過溫繼禮這個故事,起得太大,估計不會有什麼人敢編下去。
「在邊關接觸的時候,蕭讓知道了崔安如在家到底是怎麼作威作福,知音也是看到了鎮國公父子是如何不重視蕭讓,兩人惺惺相惜,加上之前的誤會,還有知音的勇敢,兩個人才互表心意,不過那個時候他們都是保持了禮數,直到有一次蕭讓受傷,知音為了照顧他,兩人直接有了肌膚之親,蕭讓堅持要負責任,之後兩個人確實也是一時糊塗,犯下了那種錯誤。」
「蕭讓得勝歸來之後,若不是因為鎮國公府的喪事,他本來是想著直接就跟崔安如說的,畢竟他一個戰功封侯的人,有個三妻四妾也很正常。」
芮如風坐在孟家那個席位,聽著溫繼禮說的這些話,真心覺得他都要沒臉見人了。
這些大言不慚,冠冕堂皇的話,他到底是怎麼好意思張開那張嘴的?
芮如雪坐在陸景榮旁邊,也是緊抿著嘴唇,表情格外尷尬。
溫繼禮這個時候對長公主說道:「只可惜,跟她母親一樣,哪怕別人已經以禮相待,還是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樣子,這一點,我相信長公主應該已經體驗過了……」
第394章 她有腦子
聽著溫繼禮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崔安如毫不示弱。
「溫丞相果然跟你那個父親一樣,自己做了噁心的事,什麼都想歸咎於女人身上。一把年紀,眾叛親離,只有利用你的人留在身邊,還自我感覺良好,在這拼命地幫趕走你親娘的人的後代爭取,還是長公主不同意,就故意提起當年的事,希望藉助長公主當年和我母親的矛盾來刺激長公主,你這種人當丞相,真是大夏朝廷的悲哀,你連皇上都蒙蔽,堂而皇之的公器私用,真是不要臉的典範,幸虧當初你親娘離開的時候你沒跟著,不然看到你如今跟舔狗一樣的德行,一定恨不得當做沒有生過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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