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臣更是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孟老太爺顫抖著聲音問道,「鎮國公府世代忠良,怎麼可能做出這等悖逆之事?」
另一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那支軍隊不是皇上命人訓練的麼?怎麼會變成鎮國公府的私兵?」
如塵大師見狀,微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諸位大人有所不知,這支軍隊雖然名義上是皇上下令訓練,但實際上卻一直被鎮國公府暗中操控。他們陽奉陰違,表面上聽從皇上的旨意,背地裡卻在為鎮國公府圖謀不軌。」
在場的大臣們聞言,皆是神色大變,他們萬萬沒想到,這背後竟然隱藏著如此驚人的秘密。
孟老太爺聽到之後,更是覺得不可理喻。
「國師,你這樣說,可有什麼憑證?」
如塵大師對孟老太爺還算是尊重,他躬身說道:「蕭讓這份信,自然就是證據……」
「他人都死了,而且到底是因為什麼罪名而死,我們都清楚。他若是真的知道鎮國公府這些秘密,當初就不會忍受那樣的痛苦……家人都沒了,他還在意什麼?」
孟老太爺強調了一句,聲音鏗鏘有力。
「那就請鎮國公自證一下清白吧。」
如塵大師語氣已經很肯定,皇上已經說過了,今日一定會讓鎮國公出不去這個門。
大殿內一片寂靜,只能聽到眾人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那些崇拜鎮國公府的人,此刻都面如土色,他們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崔振邦本人更是臉色鐵青,這樣就想讓他認罪?
皇上其實沒有多少底氣,畢竟自己的計劃關鍵一步已經提前被鎮國公府破掉了,那支軍隊被提前曝光了,不然如今一定不是這樣的局面。
崔振邦站起身來,目光如炬地看向如塵大師,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國師,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鎮國公府世代忠良,為朝廷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你卻污衊我等通敵叛國,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如塵大師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說道:「鎮國公不必激動,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你若真的問心無愧,何懼自查自證?」
皇上此刻也開口了,他的聲音威嚴而冷峻:「鎮國公,朕也不願相信這些事情是真的。但如今證據確鑿,你若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須接受徹查。」
孟老太爺沒有客氣,直接反問道:「皇上所說的證據確鑿,證據到底在哪裡?國師一直說讓鎮國公自證清白,難道不是他來證明鎮國公有罪麼?就憑一封信,還是蕭讓的信,就認定鎮國公謀反,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皇上聽了之後,終於生氣了。
這個老東西,還真是一直沒有變,這個死脾氣。
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站起身來,正視著孟老太爺,大聲說道:「孟家叔父,朕念你年邁,平時對你多有忍讓。但今日之事,事關國家安危,朕絕不能姑息!鎮國公到底有沒有罪,一查便知!朕已經命人將相關證據帶來,今日就要當眾審問鎮國公!」
大殿內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眾人屏息以待,生怕自己的一點動靜會引起皇上的不滿。
如塵大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的結果。
崔振邦此時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目光堅定地看著皇上,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孟老太爺雖然年邁,但此刻卻毫不退縮,他挺直了腰板,準備與皇上據理力爭。
一場關乎國家命運和鎮國公府生死存亡的較量,即將在大殿內上演。
「皇上說,早就已經準備了證據?所以這封信,您不是剛剛看到?」
孟老太爺的話,直接讓皇上紅溫了。
他沒有想到,孟老太爺這個歲數了,竟然完全沒有糊塗,思路如此清晰。
「昨日如塵大師跟朕傳話的時候,已經簡單提起,朕當時就已經命人去請了那支軍隊如今的主帥前來,此時正在殿外候著……」
皇上此言一出,大殿內的氣氛再次為之一變。
眾大臣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驚訝於皇上的決斷和速度。
那支軍隊的主帥,竟然已經被請到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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