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林染語氣迷茫。
「當然是這樣,難不成你以為科普個x知識,就會產生別的什麼關係嗎?你是我的監護人,如果你不教我這些,難道要我去找別人。」
祁宴語氣很沉穩,和平時恃寵而驕、蠻不講理的模樣一點都不一樣。他的話語間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邏輯,不動聲色地把林染抓進去,困住。
「要我找別人,你該不會真的不要我了吧。」隨後趁主人沒反應過來,適當地扣帽子,撒撒嬌,催促林染沒辦法思考邏輯漏洞。
祁宴躺在林染的腿上,抓住他的衣擺晃了晃,眼睛一眨不眨地仰頭看林染。
「沒有。」
林染完全被牽著鼻子走,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聽到祁宴說兩人還是主人和貓咪的關係,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覺得祁宴果然什麼都不知道,是一隻單純的小貓。而邪惡的是自己。
林染覺得有些愧疚,小心地看祁宴,不由自主地伸手摸摸他的臉蛋,「對不起咪咪,我從來沒有這麼說,今天早上是我……反應太大了,我沒有不想理你,也沒有不要你,就是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
「有什麼不能面對的。我是你的貓,你是我的主人,就這樣。「
話說到這個地步,兩人之間的問題就差一步就能完美解決。
還有一件事沒做好。
祁宴不動聲色地從他腿上翻起來,擺出委委屈屈地模樣作勢要去抱林染,卻在靠近的時候猛地掀開擋住他身體的被子。
林染猝不及防,慌亂之下,只能避無可避地曲起腿,企圖躲開祁宴的視線。
可是並不能。貓咪還一臉好奇地湊到他小腹處,裝模作樣地用臉蹭了蹭。一副不吝於親近主人的天真模樣。
「別!」林染瞬間鬧了個大紅臉,羞恥地想爬下床躲進浴室里,被牢牢抓住腳踝。祁宴意有所指地掃了眼他,不著痕跡地勾起唇角。
「你怎麼回事?」
林染側過臉,自暴自棄的語氣:「……不知道,可能是他們給我倒的酒里放了東西,吐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人類真壞。」祁宴把林染困住,坐在床頭,將這具溫暖的身體抱進懷裡。「我可以幫你。」
如果親吻會讓林染誤解,甚至躲他,那麼祁宴就可以忍住不親。他總會用別的方式討回來。
手指伸到某處,祁宴聽到背對著他的人,正在小聲喊他的名字。
「……你不許。」
「為什麼不可以。」祁宴理直氣壯,「反正只是幫你解決問題,我們照樣還是主人和貓咪的關係。」
「……這樣嗎?」林染有點抖,倉惶地貼在祁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