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嫂子賠罪了。」他打著飽嗝道。
喬滿嫌棄地皺了皺眉。
蔣隨:「不夠。」
「那、那我把桌上這些全喝了?」張子帥試探。
蔣隨玩味地看著他,不發一言。
張子帥不敢再廢話,抱著酒開始噸噸噸。
其他人都被嚇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說話。
「他們昨天也在?」蔣隨突然問。
眾人皮一緊。
喬滿嗯了一聲:「都在。」
蔣隨慵懶地靠著沙發,慢悠悠道:「叫經理多送幾箱酒來。」
靠近門口的那人連忙答應。
開門出去時,蔣隨不緊不慢地補充:「要白的。」
在場的人面如死灰。
那人出去後,蔣隨又看向一開始唱歌的人:「繼續唱。」
三秒鐘後,包間裡再次響起鬼哭狼嚎聲。
眼鏡男從喬滿進門起就一直守在外面,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出來,連忙迎上去。
「拿兩箱白酒。」
眼鏡男連忙答應,見那人說完就要回去,趕緊拉住他:「那個……張少爺消氣了沒?」
那人嘴角抽了抽:「消了,徹底消了。」
眼鏡男頓時鬆了口氣。
不枉他特意派倆保安盯著周周,沒讓她來壞事,也幸好喬滿識相,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眼鏡男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了,親自抱著兩箱酒進去了。
「張少爺對不住,都怪我沒管理好員工,這兩箱酒我個人贈送,今天一定要讓喬滿陪您喝個痛……快。」
眼鏡男看到坐在蔣隨旁邊的喬滿,以及正在噸噸噸喝啤酒的張子帥,傻眼了。
「這位是?」蔣隨問。
喬滿:「我經理。」
蔣隨哦了一聲,含笑看向眼鏡男:「是你讓喬滿來道歉的?」
眼鏡男什麼人,在酒吧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社會人!
雖然不知道蔣隨什麼來頭,但不妨礙他立刻道歉:「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
「還讓她陪酒。」蔣隨笑意更深。
眼鏡男抖了一下,利落地劃開酒箱,掏出一瓶白酒就開始灌。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拿酒瓶,包間裡瞬間一股酒味。
「仨昏天注嗲,七昏靠打餅,愛bia啊恰會呀~」
唱歌的怕被叫去喝酒,越唱越賣力,其他人苦著臉灌白酒,很快就倒了一片。
張子帥在灌了五瓶啤酒半瓶白酒後,乾嘔了兩聲後趴倒在茶几上。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哥……再這么喝,我
會死的。」
他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捂著臉求饒。
蔣隨冷眼看他:「喝死了正好,也省得再打著蔣家的名義出來欺男霸女。」
「我錯了哥,哥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張子帥痛哭流涕,從桌子上又滑到了地板上。
一屋子酒鬼嗷嗷叫喚,喬滿皺了皺眉,把倒在腳邊的張子帥往旁邊踢了踢。
「真是好久沒這麼以權壓人了,上次這麼做,還是剛進公司實習的時候,治那幾個愛叫女同事一起去飯局的老東西。」
蔣隨短暫地懷念一下青蔥歲月,又問喬滿:「出氣沒?沒有的話可以讓他們繼續喝。」
「再喝就真的死了。」喬滿語氣淡淡。
蔣隨:「沒事,小說里可以用錢平事。」
喬滿看向他。
蔣隨微笑:「我剛好是個暴發戶,有很多很多錢。」
喬滿:「……」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張子帥趴在地上低喃,一張臉漲紅漲紅的,像豬肝。
雖然蔣隨說了小說里所有事都能用錢解決,但真把人喝死了還挺麻煩的,喬滿也不太想年紀輕輕就背上一條人命。
雖然是紙片人的命。
她低著頭,仔細觀察張子帥的狀態,確定只是普通醉酒後鬆了口氣,下一秒就對上了蔣隨的視線。
「……你看我幹什麼?」她又一次蹙眉。
包間裡全是酒味,蔣隨揚著唇角靠在沙發上,懶散的樣子仿佛也喝醉了。
「不是不生氣了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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