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看她很快又睡熟了,蔣隨真的挺想問問她對什麼沒興趣。
連夢裡都在拒絕他,這人不會真的年紀輕輕就冷淡了吧?
蔣隨想起上次濕了大片的床單,否定了這個猜測。
伺候完滿滿大王,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蔣隨從房間出去,在走廊里迎面遇上了顧寒天。
「還沒睡啊?」他淡定地打招呼。
顧寒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這裡幹嘛?」
「路過。」蔣隨面色不變。
顧寒天:「從喬滿房間門口路過?」
「這裡是喬滿的房間?」蔣隨驚訝。
顧寒天:「……算了。」
「小白怎麼樣?」蔣隨問。
顧寒天面露疲憊:「折騰了一會兒,已經睡了。」
蔣隨看到他衣領上的口紅印,笑了:「這東西很難擦,你剛才幫她卸妝的時候,應該順便處理了。」
顧寒天一愣:「卸什麼妝?」
蔣隨也被他搞得一愣:「你沒給她卸妝?」
「……還要卸妝?」
雖然看得出白星雨化妝了、但不知道自己要做到這一步的顧寒天臉上逐漸空白。
蔣隨無言片刻,說:「也可以不卸。」
顧寒天鬆了口氣。
「就是她明天早上如果悶痘了,可能會殺了你。」蔣隨慢悠悠再補一句。
顧寒天:「……」
兩個男人站在走廊里對視片刻,顧寒天原路返回。
蔣隨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的行程在下午,喬滿一直睡到了自然醒。
起床洗漱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喬滿一邊刷牙一邊去開門,顧寒天一臉侷促地站在外面,顯然有話要說。
「幹嘛?」喬滿聲音含糊。
顧寒天抿了抿唇,突然給了她一個盒子。
喬滿接過去,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聽到他急促道:「雖然昨天道過歉,但我想想還是覺得不夠正式。」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多了幾分鄭重,「喬滿,對不起,我昨天就是看到星雨醉成那樣,所以有點急了,我真沒有別的意思。」
喬滿打開盒子,是一對小巧可愛的珍珠耳釘。
這個牌子只開在市中心,而他們住的酒店,往返一趟市中心需要三個小時。
喬滿合上蓋子,繼續刷牙:「感受到你的誠意了,我原諒你,還有,你現在越來越會道歉了。」
顧寒天苦澀一笑:「你就別打趣我了。」
「沒打趣,是認真誇你,」喬滿一嘴泡沫,「昨晚回來之後,小白是你照顧的?」
「嗯。」
「單獨相處的感覺怎麼樣?」喬滿超不經意提問。
顧寒天扯了一下唇角:「就……那樣唄,朋友相處,能有什麼感覺。」
這個答案,喬滿不喜歡,直接關門送客。
喬滿回到浴室繼續刷牙,沒刷幾下門又被敲響了。
再開門,是白星雨。
「幹嘛?」喬滿問。
白星雨一臉晦氣:「有醫用面膜嗎?借我一張。」
喬滿頓了頓,看到她臉上有兩個鼓起的痘。
「顧寒天那個王八蛋,也不知道從哪學的卸妝,給我塗完卸妝膏竟然隨便擦擦就走了,」白星雨越說越生氣,「幸虧對他死心了,不然找對象找個這樣的,真是倒霉死了!」
喬滿:「……」
看來昨晚的單獨相處,真的沒有任何效果。
給了面膜,重新關門,喬滿回到浴室。
咚咚咚。
房門又被敲響了。
她深吸一口氣,無視敲門聲漱口洗臉,全部收拾妥當了才開門。
蔣隨穿著短袖短褲運動鞋,青春靚麗地站在外面。
「去吃個早午餐?」他邀請道。
喬滿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蔣隨:「?」
到底還是一起去吃飯了,蔣隨找了一家開在老碼頭上的湯粉,一口湯下肚,腸胃都熨帖起來。
「我這裡沒有新的劇情提示。」蔣隨說。
喬滿:「劇情要到下午才開始,我們一直像狗皮膏藥一樣跟著,他們覺得電燈泡影響他們談戀愛,所以故意定了船說要一起出海,然後提前半個小時上了船溜走了。」
「我們追過去了?」蔣隨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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