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
洛雲姝只能張開嘴,不再緊含著他,但反倒方便了他。
姬君凌舌頭侵占了更多。
洛雲姝腦中一團亂麻,伸出舌尖繃直了,要將他曖昧糾纏的舌推出去,卻被姬君凌纏住。他施力壓住她舌面,曖昧地來回揉弄著。
偶爾舌尖輕戳柔軟舌面上。
他手仍按住她手背,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背,掌心越發地燙,冬日的衣裳都遮不住沁入的熱。
寬大手掌緊貼著她的衣裳,曖昧又意味深長地在她後背輕揉。
洛雲姝很熟悉這種變化,幾年前她會覺得興奮刺激,至多夾帶幾絲暗中苟#039合的羞恥和緊張。
如今也興奮,但還有危險。
不能重走舊路。
洛雲姝壓下身體的情#039動,打算和從前一樣咬他。
姬君凌相當熟練地退出。
甚至他都不曾覺察到這樣的熟練實在異常,只扣著她腰肢,和她四目相對,眼底暗色氤氳。
周身也透出強烈壓迫感。
晦暗眸光鎖住她,如方才含住她舌尖不放開時一樣。
「雖說極大逆不道,但——
「晚輩,想要您。」
洛雲姝睫羽重重地扇動。
被蠱深深根植在潛意識裡幾年的敬意無法因為適才那一個逾越的吻就徹底消散,姬君凌這一句放肆的話里仍存著對她的敬重。
在她給他下蠱之前,他也曾覬覦過她,有時分寸不餘地相連著,他也愛稱她為「您」,不過這般喚不是為了調侃,就是在故意刺激她,雖讓洛雲姝感到悖倫的羞恥感,但因為清楚當時的他對她並沒有多少晚輩對長輩的敬重,在親昵時也僅限於為偷#039情羞恥。
現在他的記憶被她篡改過,這聲您含著真實的敬意。
他吻她這一舉動的意義也不同了。從前是占有了有著繼母之名,卻無對繼母之實、更無敬重的女子。
如今則是占有了一個他視為長輩,發自內心敬重的人。
洛雲姝生出古怪的錯覺。
仿佛眼前成年健壯的雪狼,是她看著長大的。她正被養大的狼崽覬覦、不顧倫常地吞食她。
她肅正神色:「長公子既尊我這聲您,就該以晚輩對長輩的禮節待我,難道你之前的敬意都是作假?」
姬君凌定神看著她,因洛雲姝這一句話理智歸位,按住她的手卻收得更緊了,不欲讓她逃脫。
「敬意不假,覬覦亦是真。」
「你……」重來一次,洛雲姝還是受不了他的直接,「長公子別忘了,當初是你派人將崔郎引薦給我。」
「是我。」
即便這種時候,姬君凌稱謂里的尊敬也沒減少,與他的侵犯的行徑判若兩人,包括放肆的話語:「晚輩也想與您保持距離、敬您如母,找人給您排遣寂寞,可惜做不到,更不想假手於人。和您同床共枕的人,只能是我。」
洛雲姝不明白是哪一處出了問題,明明他沒了關於情蠱的記憶,在他們初識時的一切曖昧接觸也忘得一乾二淨,為何還是會這樣?
甚至比沒有失憶還要過分。
不免又疑心他恢復記憶,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出征歸來不久。」
洛雲姝忐忑心緒冷靜幾分,出征歸來才開始,不是恢復記憶。
她猜是他如今比方及冠時更血氣方剛,征戰在外數年身邊又無人,身體殘存著的纏綿記憶亦讓他更容易對她生出男子對女子的渴念。
「你聽我說,你只不過——」
不同於當年的請君入甕,姬君凌這一次沒給她猶豫和商量的餘地,灼熱的吻游離在洛雲姝脖頸。
「沒有只是。」
「不行!」
洛雲姝用力推搡他,出征數年,他看似清癯如初,卻比從前還要健壯有力,她用力推都推不動他。
「郡主,崔郎——」
濯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姬君凌的文,他抬起頭,依舊將洛雲姝摟在懷裡,用高大身形擋住她。
放肆得連旁人眼光都不在意。
「讓他走。」
濯雲被他噙著冷意的話嚇得頭也不敢抬,應了聲就退下。
姬君凌再度低下頭,見洛雲姝急切地望向門外,僅存的理智被他自己推翻,手虛虛捏住她的下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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