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謝璧再不願多談,冷冷轉身,拂袖而去。
與此同時,站在甲板上的秦婉抬起薄醉的眼眸,恰好看到另一隻畫舫甲板上,謝璧面色冷凝,似和對面的女子在說什麼。
對面的女子只能瞧見依稀的綽約側影,但秦婉還是一眼認了出來,此人就是江晚月。
波光粼粼的湖面映著畫舫精巧的檐角燈籠,明明是炙熱的夏夜,可兩人站在甲板上,一人滿面冷色,一人清冷疏離,望去比高懸天際的月還要冷。
秦婉望見,心裡突地一動。
依此景看,他們夫妻二人,此時定然是因某事起了衝突。
此事瞧著還不小。
秦婉登時滿心愉悅激動,她本想著江謝二人婚後和睦,她也無計可施了,誰知二人之間也渾然不是人前夫妻恩愛,舉案齊眉的模樣。
老天讓她瞧見此景,定是在暗中相助於她。
秦婉心口狂跳,滿心皆是想探聽二人究竟說了什麼,她顧不得莊重體面,親自跑去船房,兩眼如簇簇燭火盯著謝璧的身影,催促掌舵船員道:「快,快再劃幾下,靠近那畫舫。」
那船員一怔,莫說秦婉這等裝扮貴重之人,就連一般的侍女也並不來此船艙,他聽秦婉急切,趁著月光瞧了瞧道:「可能近不了。」
秦婉皺眉:「兩船之間隔著這般遠,中間又無船隻阻礙,為何過不去?」
船員忙道:「夫人沒怎麼坐過船,您指的那座畫舫瞧著不大,船基卻吃水深,那底艙,可能已經到我們船前頭了。」
這等貴人的豪華畫舫,為了安全舒適,船基皆比船身要闊不少,兩個船瞧著距離還遠,其實也不能再往前靠近了。
秦婉隔著湖面的縹緲水波,望向謝璧挺拔清冷的身影,滿心皆是急迫:「你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船員沒奈何,小心翼翼靠近了幾寸,在水下絲毫沒碰到阻礙。
秦婉的畫舫停在了離謝家畫舫五六米的距離。
月光下,秦婉眼睜睜的看著謝璧拂袖走掉,留江晚月獨自一人在甲板上。
可她什麼都未曾聽到。
秦婉望著謝璧走掉的身影,對那船員怒道:「若不是你,我早就知曉一切了!」
她趁著醉意道:「這條船我都包下了,你還怕什麼!?往前開,你往前開……」
那人搖頭道:「夫人,真的不能再開了。」
秦婉冷笑道:「方才你也說不能,結果還不是往前了好遠,你再湊近些,定然無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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