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嚀徒然告訴她這些，和她從前的接受的觀念完全不同。
沈漾舟點頭：「我儘量。」
簡嚀拍了拍她的頭：「不急。」
沈漾舟又問：「簡老師也是不管舒服或是不舒服都會表達出來嗎？「
簡嚀覺得她是，小時候在鎮子上她可是小霸王，後來回了簡家，即使在家裡過得不怎麼開心，但她也不是憋著流淚的人，都會一一懟回去。
「我是這樣的。」
沈漾舟：「可在……」
說了兩個字便頓住，簡嚀困惑地嗯了一聲：「要說什麼你就說。」
沈漾舟點頭：「可你在床上的時候沒說過舒服或者不舒服。」
大多時候，她都是通過簡嚀表情的變化來猜測和判斷。
簡嚀呼吸一窒，臉頰一紅，這是白天能問的問題嗎，她才不會打自己的臉，佯裝鎮定道：「你也沒問，我幹嘛要說。」
沈漾舟偏了偏頭，詢問道：「你希望我問嗎？」
簡嚀瞪了她一眼，接著又笑了一聲。
「很想和我睡？」
沈漾舟想了想：「想睡也不想睡，在你身邊就行了。」
簡嚀哼了一聲，不是很滿意這個回答，沈漾舟攬著她的腰，看著她的唇，試圖著表達自己的欲|望：「我能親你嗎？」
簡嚀嘴角噙著笑意：「不行。」
一邊說著一邊主動挨過去咬著她的唇，她來親，細細品著她唇的味道，唇上早就沒了糖葫蘆留下來的酸甜，有的只是屬於沈漾舟的味道，不同於她身上的草木香，但又不能具體說出是什麼偉，類似檸檬味加上草莓香裹在果凍上。
於是她將舌尖探了進去，一遍一遍描體會著沈漾舟給予她的反應。
兩分鐘後，氣喘吁吁分開。
簡嚀滿臉通紅，累得靠在沈漾舟肩膀上大喘氣，緩過來後才問：「你怎麼不累？」
沈漾舟不解問：「你剛才沒呼吸嗎？」
簡嚀：……
沈漾舟：「忘了嗎？」
簡嚀嗯了一聲，沒好意思說自己不是忘了，而是不會呼吸，親起來的時候，鼻腔不會呼吸了。
簡嚀從她懷裡出來，站直道：「教我裹糖葫蘆吧。」
重新把冷掉的糖水燒熱，沈漾舟一邊講解著注意事項，一邊觀察和簡嚀裹了起來。
把串好的水果弄完後，封裝在盒子裡，分別給洛溪雪和楚盛藝。
簡嚀洗手時，忽然側頭看著守著她的沈漾舟。
沈漾舟：「怎麼了？」
簡嚀說：「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沈漾舟忖度著，蜷了蜷手指：「簡老師覺得呢？」
簡嚀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故意道：「應該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