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你們隨意,把我票出去也無所謂,反正我等下開槍帶九,過。」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衛衣男愣了好半天才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充滿糾結的說道,「哎呀,這搞得,這遊戲也太複雜了吧。」
「我一開始覺得二號說的很有道理,準備票班長了來著。後來三號帥哥說的也挺像那麼回事。」
「但後來又聽,我覺得四號說的也非常的對啊,但是班長緊跟著說的也非常能說服我。而且他確實是第一個說五號是狼人的啊......」
「嗐,其實如果不是他剛剛的發言,我一直覺得班長是預言家來著。」
「嘶......」
衛衣男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但是說班長是獵人的話,好像也挺像那麼回事的,而且更配班長的那個氣質。但是但是......」
他但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發言時間在他毫無信息量的左右互搏下就這麼過去了,到最後他也沒說自己要投誰。
宿泱有些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
八號的發言計時器一亮起,丸子頭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說道,「我懂!!班長大人真的很像獵人啊,先不說他是不是了。反正看著就很配,就是很帥啊!但是其實,我覺得三號帥哥的氣質更搭獵人一點,班長大人的氣質更神秘,比較配女巫這種......」
她的發言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了自己的私人感情。
「我很願意相信班長大人,但是吧,我還是不太願意投蔣立的,我覺得她不是狼人。哎呀,我真的說不好,我覺得大家都很像好人。而且這個全息搞的太真實了,讓我投票總有一種在殺人的感覺,我做不到。」
「這個遊戲可以棄票嗎?」
沒有人回答她,丸子頭癟了癟嘴,「哎呀,反正我等下棄票試試,如果不行再說吧。這局結束之後,我就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過了過了。」
她說完過之後就到了本局的最後一個玩家了。
大波浪撩了撩頭髮笑道,「班長大人的口風變得可真快,昨天還說自己是鐵預言家呢,今天就說自己是獵人了。如果把你票出去之後開不了槍,班長大人是不是還要留遺言說自己是女巫啊?」
「把神職的衣服穿個遍?」
她說完這句話就直勾勾的看著傅昭柔柔的笑了笑,「好啦,不開玩笑了。我也懶得辯解了,這個遊戲可真沒勁,我也不想玩了。」
「你們說的沒錯,我確實是狼人,反正今天肯定是我和班長大人的輪次,被槍殺還是有些讓我接受不了的,那不如我直接承認你們把我票出去吧。」
「哦,對了,昨天晚上可不是我動的手,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懶得玩這個遊戲了。輪次長純粹是我的狼隊友自己在糾結。過了過了。」
她這話一說完上帝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所有玩家均已發言完畢,接下來請各位玩家投出你心目中的狼人。」
上帝的話音剛落,丸子頭就站起來問道,「可以棄票嗎?」
宿泱本以為這個問題得不到回答,沒想到上帝那冰冷的機械音冷冷的響了起來。
「所有玩家均不可以棄票。」
上帝的這句話剛說完丸子頭就立刻反駁道,「我沒有腦子,我猜不出誰是狼人不可以嗎?」
可惜這句話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宿泱看著這個場面,伸手將寫著九號的投票卡放了進去。
就剩丸子頭一個人的時候,她沉默了半天瞪了一眼九號,還是隨便抓起一張投票卡投了進去。
上帝的聲音很快響起。
「二號玩家獲得八號玩家的投票,共計一票。九號玩家共獲得二號,三號、四號、六號、七號、九號玩家的投票,共計六票。九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九號玩家看到這個牌面之後又笑了笑,她勾了勾發尾看著丸子頭說道,「昨天不是還說討厭我嗎?我真的是狼,為什麼不投我?」
「不過無所謂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出了這局遊戲之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她的話音剛落,臉色就開始慢慢漲紅,最後她也和黃毛一樣伸出手抓撓自己的脖子,那張充滿魅力的漂亮面孔開始溢出鮮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