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話音剛落, 傅昭就指了指自己的左手邊,「九號先發言吧。」
傅昭這句話剛說完,上帝的聲音就緊接著響了起來。
「警長決定由死左開始順時針發言, 現在請指針選擇的玩家進行發言。」
指針停在粉色長裙面前的一瞬間, 她就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
「我,我昨天投錯了。 」
說完這句話,她又慌慌張張看了傅昭一眼, 結結巴巴的說了句, 「傅昭,傅昭應該才是那匹狼吧。」
「昨天,昨天晚上狼人沒有刀傅昭, 這說明他才是那匹狼吧。不然狼人為什麼不刀預言家?沒有理由啊,如果八號是狼的話, 在已經有了一個明牌的預言家,他們沒有理由不去刀七號的。我們今天把七號投出去。」
話說到這,她又看了一眼傅昭,很是抱歉的說道,「對不起, 你別怨我啊。」
「我是好人, 我過了。」
說完這句話她才慌慌亂亂的坐了下來。
她整個人的行為和話語顯得都特別的慌亂,匆匆忙忙的, 分析也浮於表面。
看著她的這個表現,宿泱總覺得可以再掰一掰她的票。
繼續掃視了一圈其他人的表情, 大家大都面無表情的。只有皮夾克看到宿泱的視線後對他挑了挑眉。
指針這時也緩緩指向了皮夾克。
面前的計時器一響起他就立刻開口道, 「我是女巫,第一夜我救了四號,四號是我的銀水。」
他這句話一說完, 剛剛還低著頭的玩家紛紛抬起了頭。
宿泱挑了挑眉,環視了一圈,他發現大家的表情都認真了起來。
這也難怪,現在在真預言家可能出局了的情況下,這時有一個明神來帶隊是一個好事。
這個皮夾克,應該是猜出來了林淨是女巫,所以在女巫已經出局的情況下,他穿了女巫的衣服,可能是想擾亂狼人的視線,也可能就是單純的想要帶隊。
皮夾克的發言還在繼續,宿泱也開始思考起了自己的對策。
畢竟,既然可以有三個預言家,為什麼不能有三個女巫 。
皮夾克可以跳女巫,那他也可以。
「現在想來,四號應該才是真的預言家。他警上跳了預言家之後,後面的狼人七號立馬起跳,這個時候八號應該是看出來了不對勁,所以也隨即起跳,就是為了給四號真預言家擋刀。」
「那狼人一定就在第一天給七號沖票讓他當警長的人裡面,第一天給他投票的人你們還記得嗎?是三號和六號。六號昨天晚上死了,那狼人肯定有一個三號沒跑了,剩下的那匹狼,我不是,四號不是,就只剩下了二號,五號還有一個剛剛發言的九號。」
「九號全程都沒有什麼信息,只是一個勁的在跟風,相比之下我會更懷疑她一些,但是這個也說不準,我們等下看發言吧。」
「我說這麼多只是想把我的分析聊清楚,這局一定是把七號投出去沒跑,好人不要分票,這局投七。」
他這一番發言信息量不少,借用女巫的身份解釋了尖利男是一個好人,為尖利男接下來的發言做了一個鋪墊,又幾乎把宿泱是狼這個事情給錘死了。
對於好人來說,他這個發言確實不錯,給了沒什麼信息的好人極其詳細的方向。
但他有一個點不好,在他視野里的粉色長裙確實全程都在跟風,對於沒什麼信息的好人來看,她確實像一匹狼。
但宿泱知道粉色長裙不是狼,她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極其好拉票的好人。
她自己知道她是好人,那懷疑她的皮夾克就有可能是狼了啊。這個時候,只要宿泱再加一把勁,那讓粉色長裙跟著他一起投一號也是有可能的啊。
畢竟,宿泱看到粉色長裙注視皮夾克的眼神確實不滿了起來。
好人對好人不滿,那狼人就可以發揮了啊。
指針還在繼續轉,這時已經走到了二號肌肉男的面前。
宿泱已經知道肌肉男大概率是一個平民了,還是一個不太好糊弄的平民,現在就看他會不會相信皮夾克了。
肌肉男面前的計時器已經開始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他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是願意相信一號的女巫身份的,現在預言家的身份存疑,那麼確實是需要再跳出來一個神來帶隊。」
他這話沒毛病,宿泱也認可,就是不知道等下宿泱也出來跳女巫他會是什麼反應了。
旁邊的肌肉男還在繼續,他撓了撓頭,彷佛對接下來的發言也有些糾結的模樣,「但是我不太相信四號是預言家,我還是覺得八號才是真正的預言家。但是其實也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狼人他就是故意不刀七號,就是把七號留在場上,然後造成這個我們所有人都懷疑他把他票出去的局面。」
「這樣子的話,狼人夜裡就可以再刀一個他們選定的目標,白天的時候他們也不用費力拉發言,直接就可以順著我們懷疑的方向去票七號,這也不是沒可能。」
聽到肌肉男的這番發言,所有人的表情都皺巴了起來。
宿泱微微瞪大了眼睛,連忙掃視了一圈,他看到皮夾克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可能因為是室友,彼此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皮夾克全程都沒有信過傅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