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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 狼人團隊就只有三個人, 讓兩匹狼上警爭警徽,這個時候還要來一個狼踩狼。拜託,狼人出得起這麼多人嗎?再說了, 狼人怎麼保證自己的團隊是乾淨的,萬一Ta的隊友裡面有人進了鏈子,這個時候,狼人敢百分百的打包票說自己的隊友沒問題能配合這個操作嗎?你這個說法完全沒道理,狼人全是傻子是吧?Ta的隊友一定是好的,就一定要打的賊花去證明自己的技術是吧?」

「我覺得在不確定自己的隊友有沒有出問題的情況下,狼人現在最好的操作方式就是全部都去打倒鉤,就打慫狼局,這樣才有贏的希望。但是現在很明顯,他們還是選擇了悍跳。」

「有鏈子的狼一定不會去悍跳,所以我們的警長還是說了一句實話的,他確實是一匹單身的狼。那麼我覺得,他那在警下的隊友一定就是被連了鏈子的狼。我敢這麼說是因為我篤定我們這局一定有三方!因為這個丘比特已經開始攪局了!」

話越說越篤定,語氣也開始越來越激烈,宿泱看到女學霸說到這裡之後又看向了林淨,「你們瞧瞧,這個九號從開始到現在,她說的所有話都把局面搞的更複雜了,好人是不會這樣發言的,好人只會希望這個場面越來越清晰,誰會把每個事情都往複雜了的方向去想的呢?只有第三方啊。」

「第三方的獲勝方式是淘汰掉剩下的所有人,所以三方一定是會希望狼人先取得優勢,然後他們再漁翁得利。那麼這個時候,在鏈子裡面的人是一定不會去承擔這個任務的,因為Ta們一死死一雙,太不划算了,所以一定是丘比特去進行這個任務。丘比特既然能進行這個任務,那麼不也就是說明Ta已經確認自己的陣營是第三方了嗎?」

「我就是一個盜賊,我就是一個拿了獵人扔掉了平民的盜賊!剩下的好人不要想複雜了,事實沒有那麼複雜,我說的全都是實話!你們自己仔細的好好想一下,你們看我說的邏輯是不是對的。」

話說到這裡,女學霸面前的計時器開始滴滴答答的進行起了倒計時,女學霸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加快語速跳過了這個話題,「還有,我也覺得警長是狼王,所以我們等下如果找不到狼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考慮一下把這個九號給投出去。」

女學霸的這番話一說完,宿泱就覺得對對方的刻板印象又沒錯了,她確實是一個學霸沒錯,她也應該就是拿了獵人的盜賊。

因為只有女學霸手上有信息量,她自己知道自己說的話百分百是真實的時候,她才能這麼斬釘截鐵的篤定誣陷她的人有問題。

那麼跟著這條思路繼續往下推,想把局面攪渾的人,就只能是第三方了。

雖然女學霸的分析有一點是錯的,那匹連了鏈子的狼就是非常大膽且高調的上了警,但這才是第一個白天,她就能根據自己手上已知的信息推斷出丘比特和第三方的真實存在,甚至找到丘比特,這已經非常厲害了。

而且......女學霸的這個錯誤對他們第三方還是有些好處的。

她成功的幫傅昭隱藏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接下來,他們第三方也可以根據女學霸的話把嫌疑繼續往警下的那匹狼身上推。

畢竟宿泱注意到,在場的人選擇相信女學霸的人還不少呢。

一號男學霸和二號運動少女對於女學霸的發言就是一臉的認同。四號麥穗的臉上帶了點糾結,但是這也正常,僅憑宿泱對她那有限的了解來說,麥穗這個人的想法就是比較多,她很難去相信別人的邏輯,她只相信自己。

五號商務男低著頭,宿泱看不到他的表情。十一號體恤少年打了一個哈欠,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但傅昭應該是還在人設中,傅昭對於女學霸的發言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仔細的算了算,宿泱覺得有這些人差不多就夠了,於是他就開始放心的繼續偏頭聽起了發言。

女學霸的發言這個時候也已經走到了尾聲,隨著她那鏗鏘有力的一聲過,圓桌上的指針也開始了轉動,最後它穩穩的停在了目前為止一句話都還沒說過的性感女人面前。

性感女人是一個在警下把票投給了半框眼鏡的人,指針一指向她的時候,對方就立刻開始了解釋,「我先不討論八號和九號的爭執,畢竟我現在的身份還沒她倆乾淨呢。」

輕輕勾嘴笑了一下,性感女人的聲音格外的魅惑,「我確實是把票投給了十一號,但是這是因為我覺得對方的發言就是要比十二號好啊,兩個預言家,肯定是要把票投給發言更好的那個人啊,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相反,把票投給十二號的那位弟弟才是真正應該要解釋的人吧?」

「在當時那個十一號的發言明顯要比十二號好的情況下,投給十二號難道不是因為想打倒勾嗎?不然為什麼要把票投給一個發言更差勁的人呢?」

「而且他不僅沒有解釋他為什麼把票投給了十二號,他後面的發言也很奇怪啊。他就只攻擊了我們幾個把票投給十二號的人,關於他自己他一句話也不說。關於現在的局勢,他說了一個十一號是狼王的廢話。那麼在這個情況下,憑什麼這個弟弟的身份要比我們高呢?」

「說到這的話,剛剛八號玩家的一句話我很認同,我也覺得連了鏈子的那匹狼在警下,而且他為了隱藏自己,他就會把自己弄的特別不起眼,比如去裝好人打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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