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找找麻醉藥劑。」
他說根本沒有什麼麻醉藥劑,因為這裡的醫療設施十分簡陋,也只有最基礎的藥箱可以用。就這會兒說話間的工夫,明顯他的下腹部,又流了越來越多的血了。
米邱還是擔心就自己的,這樣絕對不能處理好,準備起身想做什麼,卻被他攔住:「你還是別做無謂的事,沒有用的。」
米邱:「可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沒有用呢?」
「那些玩意兒盯上了我,如果知道我受傷,恐怕會直接夜襲到營帳。」
米邱終於了解了確實的原因,於是就準備先給他進行一番簡單處理。
她倒不是完全沒做過,但每一回再做的時候,手還是忍不住會顫,他說他的傷口之所以要劃開,並不是怕感染,最主要的是傷口裡面有毒,得把毒逼出來。
甚至他先示意米邱不停地往自己的傷口上澆酒,為了將外表也清理消毒乾淨,於是米邱照做了。
開始她還可以做得好,可總歸還是怕,他見米邱的手,有些不住地哆嗦了,便說自己來。
米邱沒讓他自己來,最終還是做到了第一步,等到刀切十字時,米邱屏住了一口氣,這才將它拉開兩道口子,他繼續讓米邱把自己周邊已經被毒侵蝕的爛肉剪掉。
因為只要再晚一會兒,毒素都會入侵到他的五臟六腑,顯然那就非常危險了。
知道米邱她看到一定的出血量,就會暈血,因此傅融清:「害怕的話,可以用紗布把血遮住。」
「沒事,我也就偶爾暈,而且是達到一定血量的時候。」
米邱吞咽了下唾沫,繼續。
現在,她顯然並沒有別的選擇,男人的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薄欲出……米邱趕緊將他的爛肉剪掉,然後牢牢地包紮好。
儘管這樣,傷口仍然是在包好以後,有一道紅的印記洇了出來。
他的狀況沒有變得越來越差,但身體上是好了,但剛剛米邱卻隱隱地有一種感觸,看樣子他的精神體很不穩定,隨時都要爆發了。
米邱於是說:「我現在要對你進行催眠。」
她那些催眠的設備自然是一直在她的背包里背著的,而且還做成了一個便攜型的,將它壓縮裝在裡邊。
因為他此刻太痛苦了,應該是精神體陷入了什麼地方被困住。米邱不能再這麼等下去,必須現在就處理。
「你做什麼?」
米邱此刻,將催眠的設備拿了出來,她並不清楚的是到底是不是傷口裡的毒素導致他的精神體目前有些錯亂,如果不能很好地催眠他撫慰他,那他依舊處於危險之中。
然後米邱就進入了他的精神體,一個完全密閉的鐵籠裡面,自己和一頭雄獅被關在一起。
這隻雄獅一直在低吼,它吼著,氣勢很足,一直在米邱的身邊打轉,似乎在尋找她身體的哪個部位好下口。
面對它已經越來越猙獰的面龐,這個情景下,米邱將手中的食物扔給了它,它一下子將一塊肥肉就這麼吞入腹中。
它如果吃飽了,按理說就不會再對她有威脅了吧?米邱這樣想著。
沒有想到這獅子顯然並沒有打算放過她,而是進一步地向她逼近。她只能不停地後退,或許雄獅也有薄弱的地方,自己就能夠將它制止住。
因為現在如果他有一種預感,不將她不制止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成了獅口之食。
蓬鬆的鬃毛使它看上去身軀巨大。它的四隻足點了兩下地,歪著頭看米邱。
米邱只好用她之前在光腦上查詢過的方法,或許對於這種大型動物制服的方法都差不多,她現在只能一搏了。
但那種方法,必須需要人的氣力,如果在力量不足的情況下,反而有可能最終還是逃不過她會被獅子它吞入腹中的結果,她根本無法與之抗衡,他們之間力量實在懸殊,就算是個有力的人,面對雄獅,也只要0.1%的概率占上風,米邱想,自己堅決不能硬來。
它的尾巴不停搖晃著,朝著米邱她,不停地盯著她,仿佛她很快就變成自己的盤中餐,這時的它,早就把她看作獵物。雄獅走近,它的嘴巴張大,它的尖利的牙齒幾乎擦過了米邱她的手臂,她纖細的手臂差點被它咬掉了,米邱這樣看著它。
一人一獅對峙,這可不行!米邱可得儘快地想想辦法了,必須還要在兩個小時內儘快地撫慰它,她不能躲,躲會讓她隨時陷入更加恐怖的境地,米邱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勇敢些,想想在這個夢境裡,它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米邱只能一搏了,她打開了鐵籠的門,它現在應該是被困住了,她就放它出去,雄獅看著她,看了一陣,終於出了籠子,沒咬她,它的情緒沒有那麼狂躁了,身子緩緩地匍匐下來。
雖說它不是完全對米邱毫無任何敵意了,但總算安靜下來。
米邱這下,進入了更深層的夢境裡。
米邱感覺到了一陣顛簸,睜開眼後,發覺自己坐在一輛吉普車上,她在車的后座,前面開著車的人就是傅融清,他似乎耳朵上戴著什麼東西,與設備裡面的人正在通話著:「是。她現在正在我車上坐著,開往嚮導所,哦,迷路了。」
或許是因為正在一個情境下,因此米邱似乎能聽得到對方在和傅融清道:「我說,匹配嚮導的事,你還沒考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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