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懷瑜識趣地站起來:「你們好好聊。」抬手撫摸了下何以寧柔順的長髮,帶著滿滿的安撫意味,「我在樓上,有事叫我」
駱應鈞不輕不重地瞥他一眼:「去花園。」
章懷瑜如遭奇恥大辱,悲憤控訴:「叔,你在侮辱我的人品。」
駱應鈞靜靜看著他。
章懷瑜悻悻摸鼻子:「好好好,去花園。」踩著重重步伐離開,多少是有點怨氣的。
駱應鈞看向嘴角輕翹的何以寧,語氣隨意如聊家常:「阿瑜性格開朗,和他相處很輕鬆。」
何以寧看看他,慢慢點頭。
「只要你和他在一起輕鬆快樂,其他事情可以不用考慮,自己開心最重要,外人的看法,不必在意。」
何以寧嘴角弧度慢慢拉開,眼望著他:「你和他媽的事情,方便說嗎?」
駱應鈞無論是神態還是聲音都很溫和:「當然方便,影響了你二十四年,你有權知道。」
他端起紅茶,飲了一口,聲音不緊不慢:「懷瑜應該和你說過大概了,我跟你說說更詳細的。」
何以寧輕輕點頭。
「原本我們家是個挺幸福的家庭,你爺爺開了一家藥店,你奶奶在國企當會計,我是醫生,你媽是老師,一個標準的城市中產家庭。如果不出意外,你會很幸福快樂地長大。」
何以寧低頭看著杯中沉底的茶葉,明天和意外,誰也不知道哪個先來臨。
駱應鈞喉間溢出一聲苦笑:「意外偏偏就發生了,你爺爺開車不謹慎,撞上一輛計程車。你爺爺重傷昏迷躺在ICU里,出租司機當場死亡,乘客重傷送醫。」
「是我出生那天嗎?」何以寧突然問。
駱應鈞瞳孔深處凝了凝:「你媽跟你說的,她怎麼說的?」
何以寧垂眼:「外公說的,說我八字硬,出生當天就給家裡招災。」
「胡說八道,那是你爺爺自己開車不小心,跟你有什麼關係。」既然何家那邊沒說,駱應鈞自然不會說。他父親是去醫院看孩子的路上發生車禍,大概是太過興奮開了快車。父母一直遺憾沒體驗過養女兒的快樂,知道她是女孩便翹首以待。
何以寧抬眼:「tຊ後來呢?」
駱應鈞看了看她,接著說:「司機家人還好,我按照法院賠償多給了一些,那家人沒再繼續追究。可乘客的家屬,那家兩個兒子都是不務正業的混混,平日裡不見多孝順,這時候搖身一變都成了大孝子。搶救期間就開始鬧事,要求支付他們兩個人的誤工費看護費,就差把家裡狗的精神損失費列出來。
動不動就帶著一群地痞流氓來家裡、醫院、學校鬧事,你那會兒還小,有一次被他們嚇得差點弄哭背過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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