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簾後,令秋歌微紅著臉彈奏著曲子,楊紈玦坐在她旁邊看書。
白寶原本是坐在令秋歌懷裡的,後來又覺得膩了,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來到楊紈玦的腿上換了個舒服地姿勢趴下。
楊紈玦也不反感,伸出手撓了撓白寶的脖子,許是撓得舒服了,白寶軟軟地叫了一聲:「喵~」
眼見著紈玦和秋歌的感情越來越好,這些年也沒鬧過什麼矛盾,算是何夫人唯一欣慰的地方了。
不然萬一這倆孩子鬧掰了,她都沒臉來找蘇若琳談心了。
「我當時還尋思著,不讓我夫君去,朝中難不成還有其他更適合的?」何夫人搖頭嘆息,「沒想到當今竟然派寧安王去,那孩子如今才十六啊!」
蘇若琳冷冷地笑了:「一石二鳥。」
不,幾乎都算得上是一石三鳥了,只是這位新帝把政治玩成了花,可曾想過於大楚會帶來什麼影響?
一旦北方失守,北疆便可以長驅直入京城,屆時靠什麼來防?
寧安王如今是占著一半兵權,但是難道他死了這一半兵權就能甘願臣服新帝嗎?
到時候只怕帶來的是無窮無盡的分裂和混亂。
為帝者最忌諱的就是沒有遠見。
這時,小廝來敲門,道是來上菜的。
何夫人隨即擺手:「算了算了,不談這些煩心事了。」
等到小廝把飯菜都上來後,何夫人朝著簾後招呼道:「紈玦,秋歌,來吃飯了!」
此時秋歌恰好一曲終,她從楊紈玦腿上抱起白寶,然後假裝不經意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書:「你在看什麼呢?」
楊紈玦好聽的嗓音響起:「是《治安策》。」
那充滿磁性的聲音縈繞在令秋歌耳邊,她的臉頰更紅的:「那你也太好學了。」
從來了以後,手裡的書就沒放下過。
聞言,楊紈玦這才有了一絲疲色,他將《治安策》合上,捏了捏眉心:「八月就要秋闈了。」
「那也不能把身體學壞了呀。」令秋歌勸道,「你書念得這麼好,肯定能中的。」
他念得好麼?
也許比起普通人來說是好一些吧。
可他如今為安定侯,要儘早接過振興門楣的重擔,不能萬事都讓母親操勞了。
而且……楊紈玦又想起了明明考中縣案首,但是今日依舊去參加府試的楊紈楓。
那小子念起書來比他還拼命,還比他天賦高,他可不能輸太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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