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
只見對方附到她的耳邊,呼出一絲濕潤而又曖昧的熱氣,嗓音沙啞,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欣喜:「所以,私下裡可以這麼喊你咯?」
說罷,對方似是察覺到了她全身緊繃,惡作劇一般地朝著她的耳廓輕輕吹了一口氣,登時她的耳朵傳來一陣癢意,一片紅暈自白皙的臉頰蔓延到了耳根。
蘇若琳只覺得自己被突厥追殺時都沒有這麼無助過,一股曖昧的氣息順著對方的鼻息噴在她的脖頸上,她用力想把對方推開,然而對方可是浴血沙場千錘百鍊的戰神,哪裡是這麼輕易就能被她推開的?
並且因著她這麼一反抗,對方反倒伸出一隻手抵在她身後的車壁上,將她完全禁錮在自己的狹小囚籠內。
蘇若琳別過頭不去面對他,咬著下唇道:「你……你先起來。」
然而對方顯然沒打算這麼放過她,更甚至,對方又伸出了另一隻手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纖纖玉手,粗糙的繭子和傷疤輕輕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一雙鳳目含情脈脈地望著面前羞紅的面容。
「你害羞了。」
「你!」蘇若琳惱羞成怒,她先前還以為這人是個正人君子,如今看來她真是瞎了眼。
這人就是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而對方眼見著心上人原本急得都要哭了的臉上竟然出現了惱怒,頓時見好就收地輕笑了一聲,老實坐回到了桌對面。
只是緊握著心上人纖纖玉手的那隻大手卻遲遲捨不得鬆開。
掌心的玉手一如他最初見到面前人時那般光滑、柔軟又溫暖,恰似那年面前人給他灰暗的生命帶來的一束光。
蘇若琳想要把手收回來,奈何被對方牢牢地禁錮在掌心裡,根本抽不回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鬆手。」
然後面前人就伸出了另一隻手,把她的另一隻素手也一起握住。
蕭懷琳眉目含笑:「你的手真好看。」
這樸實無華的誇讚配上對方溫暖的笑意,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此人心地多麼真誠,誆騙單純的小姑娘最為合適了。
若是平常的蘇若琳,見此必然是要在心裡吐槽一番的,可是歷經方才那曖昧的一幕,她的大腦已然一片空白,此時乍然聽到對方的夸然,她姣好的面容登時再次浮現出了兩團紅暈:「咳……你的手也很好看。」
像是一直是在細心保養一般。
誰知蕭懷琳卻輕笑了一聲:「蝶衣鋪的招牌膏子,很好用。」
蘇若琳瞪大眼睛,堂堂寧安王竟然會用女兒家才用的抹手膏子?而且還和她用的同一個牌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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