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看到兩個兄長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楊紈玦盯著他,話里話外透露出一股敵意:「今日又不是休沐,你翹班來找外祖幹什麼?」
「呃……我來找外祖問問背母親上花轎的事。」楊紈嵐這孩子實誠道,「再說我也不是翹班,我告假了啊。」
楊紈楓冷笑了一聲:「你來晚了,背母親上花轎已經沒你的事了。」
「啊?」楊紈嵐頓時傻眼了,「那,那外祖已經決定好了?」
他說著看向蘇泓:「外祖,迎親那日誰背母親上花轎啊?」
蘇泓笑著喝了口茶,不說話。
楊紈玦和楊紈楓緊緊地盯著對方,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劍拔弩張。
「哦~我知道了!」楊紈嵐一拍腦袋,指著面前的修羅場道,「所以背母親上花轎這事其實還沒決定好,你倆今日翹班來也是為了這事!」
他當即舉起手:「那我也要參與競爭!」
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母親的兒子,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最後三兄弟只好一起離開蘇國公府,自己私底下商量好了再來。
本來為了不打草驚蛇,三人都是走著來的,都沒有坐馬車,如今回去,自然也得走著回去。
如今這都快到臘月底了,外邊冷得要命,不過好在今日天氣很好,陽光照在身上多了幾分暖意。
只是楊紈玦和楊紈楓面色陰沉地走在前面,兩人無形之中迸發出了兩股森寒的氣場,楊紈嵐在後邊縮了縮脖子。
他從前怎麼沒覺得自己的兩位兄長這麼可怕?
兄弟三個沉默地走在半路上,忽地,楊紈玦開口道:「我是母親的長子,也是家中長兄,背母親上花轎這事自然要由我來。」
「兄長怕不是忘了,你原本是生母秋姨娘名下的,是後來才改記到的母親名下。」楊紈楓絲毫地不客氣地回懟他。
楊紈玦不虞道:「要論記到母親名下,你也不過只比我早了一個月罷了,有何區別?」
「自然有。」楊紈楓的話語鏗鏘有力,「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誰,是母親養育了我,我就是母親的親兒子。」
「可是兄長呢?」他朝著自家兄長冷笑了一聲,「秋姨娘還在國公府等著咱們回去呢。」
見自家弟弟這麼不留情面,楊紈玦也不必客氣了:「母親也不過是四年前才把你從柴房裡領出來的,論起被母親照拂的時日,咱倆差不了多少。」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這時,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瑟瑟發抖的楊紈嵐終於鼓起勇氣道:「那我也……」
話才說一半,便被兩個兄長異口同聲地喝了回去:「在外邊杳無音信,害母親擔心了幾個月的不孝子沒這資格!」
不孝子顫顫巍巍地縮回了脖子。
「兄長也說了,從前我是在柴房裡長大的。」楊紈楓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兄長,俊俏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我從小吃的是糟糠剩飯,穿的是破布粗麻,生了病發了燒,從來沒有人管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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