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黑二同歲來的。」文無盡合著眼任由她擦, 拭汗而已,也是他從前不敢想的情景。
「尋常百姓孝期守不住三年之久, 成親生子,衙門也不會來查, 可你是要考科舉的人。」
藍盼曉按上他的鼻尖, 又在他下頜上輕輕划過,擦向他的脖頸, 說:「那次,一個避嫌就把你的名字划去了,阿兄他那樣冷清的性子都替你生氣,我不能成了你的把柄。」
文無盡一下睜開眼,攥緊了藍盼曉的腕子,把唇貼在她因握帕而屈起的指節上,輕輕含吮。
「我知道,但也不許你這樣說自己。直到現在,我親近你時,還覺得像是在做夢。」
他的唇燙得厲害,又把臉貼在了藍盼曉手心裡,隔著一層輕薄的帕子,種種求歡示好的觸感反而更分明。
食盒掀了一半,不著急去吃,文無盡傾過身子去,將藍盼曉抵在窗下吻她。
清風從他們發頂吹過,分外寧靜。
聽見藍盼曉因愉悅而發出細弱的輕哼這種私密的,曖昧的,酥麻的,情不自禁的聲音是無法憑空捏造想像的,也就是在告訴文無盡,此時此刻,是真實的。
文無盡身上未拭的汗愈發多了,還有一滴沿著胸膛滑了下去,沒入他有些疏鬆的腰帶里。
他覺得藍盼曉拭汗的活計做得不太好,求她再做,幫他擦擦乾,否則又濕又漬,很不舒服。
藍盼曉真是拿他沒有辦法,這人有時候專心起來心無旁騖,撩得她動情也一無所覺,更多時候一旦冒出親近的念頭了,他就什麼都敢做的。
什麼都敢。
「阿姐呢?」明寶清換上了藍盼曉給她做的一件新裙,輕輕拈著靛藍的裙擺,又看著它在涼風裡落下。
「給文先生送飯去了。」明寶錦和游飛正在下棋,手邊還有一碟鹽炒豆和干梨片。
明寶清點點頭,說:「我也出去了,晚上也許趕不及回來了,不必擔心我。」
明寶錦匆匆下了一子,說:「阿姐去哪裡呀?」
明寶清轉身沖她一眨眼,只道:「碰上了好吃的給你買。」
「嗯。」明寶錦點點頭,一看自己方才下的那一步,真是爛透了,輸局已定。
游飛笑眯眯看她,明寶錦也不惱,很大方地說:「你贏啦。」
兩人下棋就是遊戲,從不會為輸贏而爭執。
一粒一粒收著棋子,游飛道:「大姐姐方才沒說去哪呢。」
「是哦。」明寶錦認真想了想明寶清會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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