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陪陪我。」裘老八不肯讓她走,摟著她要往她懷裡蹭。
朱姨狠狠拍了他腦瓜一記,道:「吃奶找你娘去。」
裘老八埋在她胸前悶悶笑了,手也愈發不老實起來,道:「吃奶當然找你了。」
他一身酒氣,朱姨雖不討厭,但只怕染身上了回去被明寶珊嫌棄,躲得十分真切,推得也很用力。
「你也嫌棄我啊!我就喝了點酒,吃了點蝦米,知道你來我都沒啃蒜,你還嫌棄我!?」
裘老八又氣又委屈,鬆開手推了朱姨一把,自己坐那桌角悶頭剝花生米去了。
朱姨見他真是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翹起尾指勾散了幾縷頭髮,酥著身段依過去,道:「今兒是誰叫你不痛快了?與我說說。」
裘老八繃著臉不理她,但被晃了幾下,神色就軟了。
「誰給我不痛快?誰能給我不痛快!?」裘老八抵死不認,作勢又道:「是我要看別人不痛快了!」
「嘁。」朱姨斜了他一眼,道:「你可本事了。誰要不痛快啊?」
裘老八壞笑著看她,道:「你聽了,保准也痛快的。上次同你講,從前壓你頭上那個大娘子當上司匠了,你不是不高興麼?」
其實朱姨也沒有不高興,只是覺得明寶清當上官了,本事愈發大,往後在長安城裡碰上了,她和明寶珊如今的日子又只是過得去,明寶珊也沒有好歸宿,總覺得顯得她當初的抉擇愚蠢不堪。
聽到裘老八說是明寶清會不痛快,朱姨還真有了些興趣,倒在裘老八身上,張口要他餵自己吃花生,道:「那又怎麼了?」
「當不了多久的,有人要搞她弟弟,她還能坐得住?」裘老向朱姨炫耀著自己的見聞,「讓我給了遞個話,可那娘們不理,瞧著吧,那明二郎不是在藍田縣的驛田裡嘛,死個耕田的奴才,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說著,他就覺得身靠著的人兒僵了僵,但他喝得有些醉,沒有細想,只是伸手掐了掐朱姨的面頰,笑道:「怎麼樣,解不解氣?!」
朱姨從前對裘老八說過許多誇大其詞的話,沒想到裘老八真聽進去了,以為她對明家人都恨得要命,尤其是對明寶清。
但朱姨心底里根本談上不上有恨,對明寶清其實隱隱還有點佩服,更何況明真瑜的生母與朱姨從前關係不錯,夜裡常常在一處睡,一個唱曲一個跳舞,做了多年的伴,明真瑜生母死的時候,朱姨經常躲著人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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