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寶盈默了片刻,無言也是言。
明寶清動了動,側身在黑暗中精準捧住明寶盈的臉蛋。
「我們是姐妹,但我是我,你是你。咱們只要是朝著同一個方向就行了,卻不必走一模一樣的路。」
方才那點堵在腦子裡的情緒隨著這句話流走了,明寶盈輕輕『嗯』了一聲,投進明寶清的懷裡。
文無盡已經開始全心備考,但卻沒有全部辭去書苑的差事,只是減了一些,只在明理書苑教學生們畫畫。
他的束脩自然是這家裡的一份重要進項,但眼下明寶盈也開始拿俸銀俸料回來,文無盡若想潛心備考一年,暫時不教書了,家裡也供得起他。
更何況他改進的火紙方子被工部司買了去,這都還有一筆銀子呢,即便用在東跨院的修繕上,算算也是有餘的。
只是文無盡說書苑裡請的先生各有才華,每月既是去講課,也方便向諸位先生們請教探討,指正不足的。他說的有理,藍盼曉都聽他的,將紙坊的事情也一肩擔了過來。
紙坊是借了鄉長的人面做的第一筆買賣,原本只打算在附近幾個鄉上賣一賣,再就是務本、明理兩處書苑給的買賣也就養得起那些在紙坊做工的鄉人了。
紙坊的生意已經穩定,並不需要藍盼曉太操心什麼,但文無盡總覺得很勞累了她,噓寒問暖不斷。
藍盼曉與他已經很久沒有特別親密過了,因為文無盡在那方面想頭很多,吃起來就沒個完,而藍盼曉又受不住他撒嬌,他或真或假哭一哭,就都任由他做那些羞人的事了。
未免他因男女之事而分心,兩人近來都很克制,只有擁抱和吻指而已。
「我不累。」藍盼曉往文無盡肩頭披了一件衣裳,道:「阿婆同孟老夫人看場戲去了,午膳就咱們倆吃,你想吃什麼?」
「我又不挑,鹽巴小菜也吃得,咱們家的鹽巴小菜比別家的燉魚燜肉都好味。」文無盡牽牽她的手指,道:「就煮碗餺飥好了,誒,三娘她母親不在家嗎?」
「剛問過她了,說早膳吃得晚,還頂胃,就出門逛一逛去。」藍盼曉站起身,又望了眼關著的大門,道:「那午膳咱們就吃的簡單些,方才我同隔壁嬸子合買羊血,分了一碗,晚上用醋嗆了姜蒜一煨,倒也滑嫩嫩的下飯。」
「瞧什麼?方才進來的時候也一個勁朝外看。」文無盡不解地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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