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小子,明顯是個倔驢。
……
華國清明,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傳統節日。
也只有這樣的節日,老一輩兒的,才能將外頭上班長,時間不會的兒孫給盼回家來。
雖然清明還有兩天的時間,但現在的年輕人,真要等清明回來根本就不可能。
光是一個調休就能讓他們折騰半天。
好不容易放假了吧,得,正兒八經的清明那天一個個又全都忙著回去。
所以村裡的老人一不做二不休,選在周五的這天把人都給叫回來。
反正今天,他們村里也要給太奶奶的墳立碑,
一切事情辦完,周日回去正好。
這種聚會對於老人來說,是合家團聚,但對於他們年輕一輩的來說,卻是攀比彰顯個人能力的時候。
方子程攀比不了,也不想攀比。
可就這樣了他想躲,也躲不掉。
他被方家的幾個堂哥給攔在門口。
這幾人不是問著他的工作情況,就是問他的個人問題。
離譜的還有人問他,有沒有打算回老家來繼承他爸媽的土地。
對此,方子程都想呵呵他們一臉。
只是他還沒有表態,幾人的身後突然就有人聲傳來。
「讓他回來種地?他能分得清秧苗和雜草嗎?」
「那倒是。」四堂哥突然笑了:「以前種地他就不愛幫忙,就算去了也都是搗亂,真要回來估計得糟蹋了土地,還是算了。」
「哎,也別這麼說啊,誰不是從小的時候一點一點慢慢學的?給他一些時間他能學會的。」
「那打個賭怎麼樣?一個月,他學不會你給我五百,要不然就是我給你五百。」
「賭就賭誰怕誰……」
這兩人當著方子程的面,堂而皇之地開了堵。
仿佛在他們眼中,方子程就是那種一事無成一無是處的人。
方子程連虛偽的客套都不想裝了。
他直接往門邊一靠,懶洋洋的睨著這幾人。
「方子宜,方子松,你們兩兄弟當著我的面就這麼公然打賭,是覺得這窩囊氣我受定了嗎?」
「哎,看你說的什麼話,大家兄弟一場,開開玩笑啊。」方子宜毫不在意的笑笑。
方子松葉渾不在意:「多大點事,怎麼還生氣了,開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