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間,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叮鈴聲。
「兒子,這手繩是你自己編的嗎?」
裴子珩靦腆點頭,他第一次做這個,練了好久,編廢了好多條才終於編出一條像樣的。
沈明珠其實早就發現了,這段時間她在家坐月子,有空會去樓上幫兒子整理房間,無意中在書桌抽屜里看到了很多編廢的手繩。
「兒子真厲害,媽媽都不會編這個,改天你教媽媽好不好?」
「好!」
沈明珠把手繩還給兒子,讓他去給女兒戴上。
小果果睡得很香,被自家哥哥套上了手繩也一點沒醒。
將手繩的圈度調整合適後,裴子珩盯著嬰兒床里的粉嫩小娃娃,漂亮的唇角揚起淺淺弧度。
「媽媽,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看著首飾盒裡的丁香花純金耳釘,沈明珠十分驚喜的把耳釘取出來,讓兒子幫她戴上。
似乎怕扎疼了她,裴子珩戴得很小心翼翼,戴完額頭和鼻尖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好看嗎?」
「好看。」
裴子珩重重點頭,漆黑的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粉白的耳垂,金燦燦的丁香花瓣像是綻開在上面一樣。
裴颺洗完尿布回到臥室,看沈明珠在拆禮物,便隨手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到她身邊,長臂順勢環在她腰後。
剛要說話,目光就落到了她白嫩的耳垂上。
他抬手捏了捏,「什麼時候買的?」
「兒子送的,好看嗎?」
沈明珠搖頭晃腦的只顧著炫耀,絲毫不知自己靈動嬌俏的模樣有多動人心弦,更沒有注意到男人眼神的變化。
等她反應過來時,耳垂已經落入男人銜住。
耳垂一向是她的敏感地帶,被炙熱的唇瓣咬住,一股戰慄便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沈明珠下意識縮了縮脖子,然而後腰卻被男人寬大的掌心禁錮得動彈不得。
下一秒,眼前一暗,滾燙而霸道的吻便從耳垂轉移到唇上。
很快,她便被放倒在柔軟的床上,隨著衣扣被解開,皮膚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非但沒有讓她的情緒冷靜下來,反而生出無限渴望和期待。
「可以了嗎?」
裴颺伏在她上方,額頭都是汗,眼裡的熾熱更像一團火焰,仿佛要將她融化。
沈明珠臉熱的點頭。
坐完月子後,她去醫院做了詳細的婦科檢查,身體已經完全康復。
她的回答讓裴颺呼吸一沉,剛要有所動作,就被沈明珠抵住胸口,「我還沒洗澡。」
「做完再洗。」
說完便要低頭,卻再次被沈明珠阻止,「小果果在。」
裴颺扭頭朝嬰兒床看了眼,起身將大床和嬰兒床之間的帘子拉上。
「這下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