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撫的拍拍對方,「別哭了,對孩子不好。」
聽她這麼說,沈紅梅連忙手忙腳亂的抹去眼淚。
沈明珠拿了紙巾遞過去,「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的話嗎?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你無須批判過去的自己,也許當時的你站在大霧瀰漫里也很迷茫。」
「人生如棋,落子無悔,與其懊悔無法改變的過去,不如好好活在當下,珍惜當下。」
沈紅梅重重點頭。
……
「小高,我過來還帶子。」
沈寶蘭踏進影像店的門,看到店裡多了一張生面孔,下意識多看了兩眼。
「這誰啊?」
「哦,我請的夥計。小林,這是沈姐。」
夥計也是個機靈人,立刻就朝著沈寶蘭鞠躬哈腰向沈寶蘭問好。
活了快三十年,沈寶蘭還是頭一回受到如此尊敬,心裡很是受用。
「沈姐,您給二十塊吧。」
聽到高華良的報價,沈寶蘭很是吃了一斤,「這麼便宜?」
一般的錄像帶,一天的租金是五毛,而像這種市面上還沒有的新帶子,哪怕租金一天一塊也多的是人搶著租。
她租了五天,十六個帶子,哪怕按正常價格算也得收她四十塊。
「別人自然沒這麼便宜,但沈姐您不一樣。」
「我怎麼個不一樣法?」
許是天太悶熱,今天的高華良穿了件銀色的絲綢襯衫,領口敞開三顆扣子,露出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胸肌,俊美中透出一絲性感,讓沈寶蘭忍不住的想跟對方多說上幾句話。
「我初來乍道,又是新店開張,還望沈姐您多多捧場。」
「你哪人啊?」
借著這話,高華良將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的背景來歷講出。
豫城人,今年25歲,未婚,父母早亡,沒有兄弟只有一個姐姐,姐姐已經嫁人安家。
而他之所以遠赴千里來豫城,是為了躲禍。
在一次爭執中,高華良打傷了豫城的一個地痞,當時就賠了一大筆錢,但地痞卻不罷休,三番幾次找上門索要錢財,不給就又打又砸,高華良被逼得沒辦法,只能變賣家產背井離鄉。
「……我有個遠房表姐嫁到這邊,我是投奔她來的。」
得知高華良的來歷和身世,沈寶蘭不免對其生出幾分同情,同時也注意到櫃檯的矮几上擺著一大桶嬌嫩的粉玫瑰,其中夾雜著一隻鮮艷的紅玫瑰。
「誰送你的花啊?」沈寶蘭打趣道。
「我自己去花市買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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